顾凌笙声音冷漠，“谢我什么？”

南宫羽笑容加深，“谢顾总成全啊，夏夏离开顾氏集团，我追她就更方便了。”

顾凌笙黑脸。

南宫羽故意道：“之前我跟夏夏说了好多次让她离开顾氏她都没有答应，我还以为她会一直留在顾氏呢。没想到这次回来她已经离开顾氏了，看来是终于想通了。”

顾凌笙没忍住问了一句，“想通什么？”

南宫羽笑得别有深意，“顾氏不适合她，当、断、则、断！”

顾凌笙眸底有大片乌云翻涌，眯着眼睛危险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南宫羽毫不畏惧，眼睛正视着顾凌笙，唇边勾笑，“顾总自己心知肚明，又何必问我？”

顾凌笙周边的气压一降再降。

林知夏换了衣服回来，看到的就是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一幕。

她蹙了蹙眉，走过去。

南宫羽看到她过来，瞬间换了一个笑脸，“衣服换好了？”

“嗯。”

林知夏把搭在小臂上的外套还给他，“谢谢你的外套。”

“不客气！”

南宫羽笑着接过来，顺手穿上。

顾凌笙这才明白林知夏刚才是去换衣服了，他皱眉道：“你衣服怎么了？”

林知夏还没开口，南宫羽已经抢先道：“她被人欺负，连衣服都差点被人扒了！”

顾凌笙脸一沉，“谁？”

南宫羽没回他，转身朝林知夏道：“夏夏，我刚才已经帮你报仇了。”

林知夏奇道：“你怎么报仇的？”

南宫羽得意道：“我把她的衣服也扒下来了！”

林知夏：……

顾凌笙顿时明白南宫羽刚才为什么要为难那个女人了。

他没有出声，心里暗暗想着回去要怎么对付杨家，是慢刀子割肉还是要雷霆一击。

远处，戴望舒看见林知夏回来，走了过来，笑着道：“夏夏，我带你去跟老夫人打个招呼。”

林知夏点点头，即是来给江老夫人贺寿，自然是要过去打个招呼的。

她跟戴望舒转身要走。

南宫羽跟了上来，“我也去！”

顾凌笙虽然没有说话，却也默默跟在后面。

南宫羽斜他一眼，故意道：“顾总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顾凌笙目不斜视，淡声道：“我过去给江老夫人道声贺。”

南宫羽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顾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顾凌笙瞥他，“这话难道不是在说你自己吗？”

南宫羽唇角挑起，“彼此彼此。”

前面林知夏和戴望舒一起边走边说话，她一直没回头，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后面。

听到顾凌笙和南宫羽两人虽然开启互怼模式，但总算没有吵起来，林知夏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