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诱红衫老者去毒汤盆中灭手上的火,没想到红衫老者精于算计,抓着我的手一块伸进了毒汤盆中。幸亏我早知道中了秋叶霜的毒只要不动就不会有事。结果,我倒挂在天上引来西苍上人的徒弟道之有样学样。这下可好,桃山上的很多弟子都倒挂在我的周围。我觉得丢人,脑中想着不要被人看到我,于是便进入了一个到处亮堂堂的地方。这个地主跟那个雕像中一样,四周无边无际。我不由急得大喊了一声。一只小船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是这回,小船里换了人,来了一位女子。那位女子跟雕像里的男子一样,喜欢卖关子。我是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个结果。没办法,我只能任由那位女子带着我到她要去的地方了。
“喂!扶稳喽,前面可能有点颠簸。”女子提醒了一下我,手中船桨往船头一放。
“轰隆隆”一阵雷鸣声响起。“刷刷刷”几道亮光从小船旁边闪过。
难道我们现在真地是在天上?我好奇地瞅了瞅周围。刚才我就有点奇怪,觉得周围并没有看到水,这位女子为何会划一只小船?我还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啥问题。
一片浓雾出现在眼前。小船在浓雾里缓缓地向前移动着。
“姑娘,咱们现在是不是在天上?”我问那位女子。
“你说呢?”那位女子扭头瞪了我一眼。
“额--我就是随便问问。”我瞅着女子的眼神不善,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哎---万种天地遍地开,十色祥光随我来,风驰电掣乾箩转,远事近事自当裁。”女子站在船头仰天高歌。
“呵呵”我是啥也没听懂。
“万种天地遍地开,十色祥光随我来,风驰电掣乾箩转,远事近事自当裁。”女子又唱了一遍,扭头瞧了瞧我。
“你别看我。我没念过啥学堂,听不懂。”我直接对女子说道。
“人家门前种仙桃,我家门前栽核桃。仙桃味美把人馋,核桃皮厚让人厌。野菊虽小迎风展,牡丹娇贵盆中缠,欲往天边看云端,可惜眼浅无此缘。仙箩一抖天地变,环手相抱泪涟涟,推门入屋一碗面,囫囵吞下傻变甜。一块顽木生箩间,几片枯叶随风转,要想绿色满箩间,只怕比那登天难。”那位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太闲,张嘴对着我不停地唱着歌谣。
“我说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别唱了?你越唱我就越糊涂。咱们能不能快点走呀?我那边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呢。”我对女子发着牢骚。
“哼!还真是顽冥不灵。”女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啥灵不灵的?你只要动作灵活些,把船划快些就行啦。”我冲着女子摆了摆手。
“好了!到了!”女子大叫两声,将手中的船桨朝着船外一丢。
“刷--”的一声,小船在原地打起了转。我差点被甩出船舱。
“喂!你这姑娘咋这样呀?快点让船停隐喽!”我两只手紧抓着船沿对着女子大喊道。
“呵呵,白箩你又调皮了。起--”一个声音从我们头顶上方传来。一道白光笼罩住我们所在的小船。我眼前的景象风云突变。周围各色云集。我像是在一个万花筒中,身子转个不停。不过,啥是万花筒呀?
“奶奶的,我真地不喜欢坐过山车啊!”我眼前一花,脑袋一晕,倒了下去。最后想得问题是啥是过山车?
“你们都别看了。他马上就要醒来了。快让让,快让让,箩主来了。”我听到有人嚷嚷道。
“这又是哪儿呀?”我把眼一睁,瞅了几眼周围,发现周围忽明忽暗,一点也看不清楚,不过,人倒是有一群。
“呵呵,这位大兄弟,你不记得我了?”雕像里的那位男子出现在我眼前。
“哎哟!大哥,能见到实在是太好啦!刚才接我的那位姑娘划船的技艺太差了,把船划成了陀螺。唉哟--我的头到现在还晕着呢。”我对着那位男子是大吐苦水。
“你说谁呢?谁划船的技艺差?”旁边传来那位女子的喝斥声。
“我说谁?我当然是说你。有你那么划船的吗?你不愿意去接我就直说,干嘛使坏折磨我呀?”我一听那位女子在边上,爬起来就寻她。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呀!
“切--一块臭石头还想在这儿耍威风。”那位女子不屑地说道。
“你说谁是臭石头?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信不信我抽你呀?”我破口大骂道。
“你竟敢说我不男不女?我跟你拼了!”一股狂风朝我刮来。
“行了!你们别闹了!箩主来了。”一道亮光从我脸前闪过。那股狂风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呵呵,箩儿咋又生气了?来来来,坐到我边上来。”我前方猛然间现出一个巨大的箩筐,筐子里坐着一位身穿彩衣的大娘。
“呼啦啦”,那位坐在箩筐里的大娘刚一现身,四周立刻被人围了起来。
“大哥,这是哪儿呀?这些人又都是些啥人呀?”我瞅着那些人没一个认识的,赶紧问身边的那位男子。
“呵呵,这些人的身份跟你我一样,都是护箩使者。”男子笑了两声,说道。
“护箩使者?我啥时候成了护箩使者了?”我摸了摸脑袋,以为刚才的晕劲还没过去,听错了。
“你咋忘了先前的事了?我不是给了你一座小塔嘛,那座小塔与你刚才所处天地的那座九箩塔息息相关。那座九箩塔现在不是由你维护嘛。所以,你就是一位护箩使者喽。”男子带着我往那个大箩筐边上一坐,说道。
“黑箩,你身边的这位就是新来的使者吗?”筐中的大娘问我身边的男子。
“禀报箩主,他正是新来的使者。”男子对着筐中的大娘一拱手,说道。
“呵呵,这位如何称呼呀?”筐中的大娘这是在问我吗?
“额---我叫形青苗。不知大娘把我招到这儿来有啥事呀?”我赶紧学着身边的男子的样子,对着大娘一拱手,说道。
“大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话刚说完,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大笑声。
“有啥好笑的?人家叫我大娘有错吗?我难道不该被人叫大娘吗?”筐中的大娘瞥了周围一圈。大笑的人立刻个个捂着嘴,瞪着眼,瞅了瞅我,又看了看大娘。
“额--大兄弟,在这儿要喊箩主,不能叫大娘。”我身旁的男子赶紧提醒我。
“行了行了。喊啥都行。咱们这儿哪儿来得那么多规矩?”筐中大娘冲着我身边的男子摆了摆手,说道。
“形青苗,你这名字倒是有趣。要不---以后我喊你青苗算了。”筐中大娘慈祥地看着我说道。
“呵呵,大娘,你也随便喊,想喊我啥都行。”我瞟了周围的人一眼,对着大娘一笑,说道。
“这样才对嘛。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们,个个像块榆木疙瘩,死板得要命,搞得我每次招集大家开会都无聊透顶。”大娘抬手指着我训斥着其他人。
“箩主,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咱们这些人都身负着守护九箩塔的重任,咋能随随便便呢?”那位接我过来的女子瞪了我一眼,对大娘说道。
“你叫我说你啥好呀?这守护九箩塔是一回事,咱们平时没事时待在一块又是另外一回事,为啥非得时时刻刻板着个脸。咱们又不是真正的木头。”大娘皱着眉头训着那位女子。
“箩主这分明是护短。这不公平。”女子把嘴一噘,像是撒娇一样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