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踪黑影到了黑水谷下方万年玄光出现的地方,没想到在一块大石下发现了那位箩主大娘和雕像里的那位男子,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九箩塔根本就是个骗局。我急急忙忙回到桃山,发现南渊上人和北冥上人正往我的洞里钻。西苍上人在后面一个劲劝他俩别去找我。我赶紧回到小屋里,琢磨接下来的事该咋做。
“师兄,师兄,你在屋里吗?”南渊上人在屋外叫着我。
我到底该不该答应呢?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该咋办。刚才听那位箩主大娘说她派了人去了寿桃上的庙宇里。如果我不出声他们几个会不会到庙宇去?这万年玄光遗珠的事可是件大事,即便没有我,他们肯定会跑到庙宇里去探着清楚。这可咋整啊?
“师兄,如果你在里面的话请回答我们,否则我们就进去了。”北冥上人说道。
“哎--两位师兄师弟,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嘛,东风师兄正在睡觉,他肯定听不到你们的声音。你们就别在这儿白费功夫了。”西苍上人劝着另外两位。
“师兄,咱们进去瞧瞧。如果东风师兄没事,只是睡觉了,就别再打扰他。咱们先到桃山上的庙宇里去看看。”北冥上人说道。
“我总觉得这回这事有些蹊跷。西苍师弟,你说得那位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为啥要帮咱们找那颗珠子?”南渊上人问道。
“我刚才不是跟你俩说了嘛。他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说跟师兄有过节,所以才帮咱们。”西苍上人答道。
“他不会是让你把东风师兄迷晕后来害师兄吧?不行,我得进去瞧瞧。”南渊上人说道。
“咣当--”一声响。
“哎哟!这屋门口的结界咋像是换了呀?为啥我进不去了?”南渊上人大叫了一声。估计是撞在我布的结界上了。
“看来东风师兄最近遇到了麻烦,所以才加固了这间屋的结界。南渊师兄,现在咱们该咋办?”北冥上人问道。
“额--南渊师兄,要不咱们先去庙宇里找那颗珠子吧。”西苍上人说道。
“这回这事说不定是那位神秘人搞得鬼。那颗珠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都难说。他既然想害东风师兄,肯定跟咱们桃山有仇。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妙。”南渊上人的脑子还算好使,竟然能想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南渊师兄,你也太谨慎了。这儿可是咱们桃山。山上的那座庙宇可是咱们以前修炼的地方。虽说后来被仙尊霸占了,对那儿的情况咱们应该比谁都清楚。能遇到啥危险呀?”西苍上人说道。
“是呀师兄,要不咱们先去庙宇里瞧瞧,如果有危险咱们就躲起来。”北冥上人说道。
“好吧。咱们先到庙宇里去看看再说。”南渊上人答道。
我一听这三人要到庙宇里去,急得是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阻止他们。要不--我跟着他们去庙宇里瞧瞧?看来只能这么办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打定主意,隐身出了屋子,跟在南渊上人三人身后朝着寿桃上的庙宇飞去。
“师兄,那位神秘人说那颗珠子在这座庙宇里。他有没有告诉你具体在哪儿?”北冥上人问西苍上人。
“额--这个我没问。”西苍上人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瞧了南渊上人一眼。
“我就知道你办事不靠谱。算了,咱们在这儿找找吧。”南渊上人瞥了西苍上人一眼,仔细在庙宇里查看着。
先前我见识了那位黑箩的法力,寻思着那位箩主大娘派到这儿的人的法力一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赶紧藏到庙宇上方的一根横梁上瞧着下面的三人。
“叮当--”我肩头的小塔忽然又响了一下,吓得我一缩身子变成一片黑色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在了大厅中间的那个雕像上。
“师兄,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声响呀?”西苍上人问南渊上人。
“听到了。那个声音好像是从上面传出来的。你上去瞧瞧。”南渊上人指了指横梁。
“师兄,上面啥也没有。”西苍上人纵身飞到横梁上到处查看。
“这儿有些不太对劲。咱们先出去再说。”南渊上人一拉北冥上人就往庙宇门口退。
“师兄,你咋那么胆小呀?这儿除了咱们三个,一个人影都没有。你有必要那么小心翼翼吗?”西苍上人站在横梁上说道。
“西苍师弟,你难道没发现这庙宇里跟咱们以前待在这儿的时候变化很大吗?这大厅中间的那座雕像是啥时候出现的?我以前咋从没见过?”南渊上人指着我身下的雕像说道。
“诶?是啊,仙尊啥时候弄了一座雕像摆在了这儿。”西苍上人好奇地飘到雕像前伸出一只手就想摸摸。我赶紧隐身从雕像上重新飞到横梁上。
“不要摸!”南渊上人大叫了一声。可惜西苍上人收手有点晚了。
“咣当-”一声,那个曾经罩住过我的笼子闪了出来,一下子把西苍上人扣在了里面。
咦?我不由觉得有些奇怪。那位红衫仙尊已经被我给干掉了,他的这个啥大罗赤焰网咋还在这儿?莫非这玩意是个宝贝?我轻轻地落到地上,走到那个笼子跟前,抬头朝上观望。
“师兄,救我!”西苍上人一看自己被关在了那个笼子里,吓得面如土色,站在笼子中间对着南渊上人大声叫道。
“切--西苍师兄,你从笼子缝里钻出来不就行了。”北冥上人给了西苍上人一个不屑的眼神,说道。
“这个笼子一看就利害无比。你们难道没看到他冒着红光吗?”西苍上人指着笼子叫道。
“啥红光?我们看着就是一个铁笼子,没啥特别的呀。”北冥上人边说边伸手去抓那个笼子的边框。
“师弟小心!”西苍上人和南渊上人同时喊道。
“砰--”的一声,北冥上人的手刚碰到那个笼子的边框,笼子上立刻冒出一团赤焰,将北冥上人震得倒飞了出去。
“哎呀!这好像是仙尊的赤焰。难道这个笼子是仙尊设在这儿的?”北冥上人甩了甩手,皱着眉头说道。看来这北冥上人的法力还行,没被赤焰烧着。
“仙尊不是已经被东风师兄毒死了吗?这桃山周围的赤霞都散了,这个笼子上的赤焰咋还在呀?”南渊上人站在笼子外面看着笼子。
“这可咋办?我是不是出不去了呀?”西苍上人苦着脸望着笼子外边的两位说道。
“我告诉你这大厅里有问题,你偏不信。你看,现在可咋办?这个笼子我瞧着以我们三个的法力要想把它弄开根本不可能。”南渊上人冲着西苍上人摊了摊手,说道。
“师弟--”西苍上人扭头可怜兮兮瞧着北冥上人。
“师兄,这仙尊的赤焰咱们谁能破得了呀?除非东风师兄在,以他现在的法力倒是有可能把这些赤焰弄灭喽。”北冥上人也冲着西苍上人摊了摊手,说道。
“那你俩快去把东风师兄弄醒,让他来救我呀。”西苍上人对着笼子外的两位不断拱着手说道。
“我们咋把东风师兄弄醒?我们现在连他的那间屋子都进不去。谁让你把东风师兄弄得长睡不醒的。这回可好,你自己说现在该咋办吧?”南渊上人问西苍上人。
“额---师兄,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西苍上人张着嘴站在笼子中间,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到笼子边上的赤焰,看着像是快哭了。
“行行行,我等会儿让你的那俩徒弟从下面水塘里打水来浇浇这个笼子。这赤焰再咋说也是一种火。我想用水慢慢浇,一定能把它浇灭的。”南渊上人冲着北冥上人招了招手,两人走出了庙宇。
“南渊师兄--北冥师弟---,你们可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呀!”西苍上人想往前走两步,又怕触到笼子边框上的赤焰,只能站在笼子中间大叫道。
“你瞧瞧,这就是你的师兄和师弟。他们一点也不念旧情,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儿。说不定他们早就知道这儿有这个笼子,故意看着你走了进来。他们就是想让你死。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一死,他们俩个就是这桃山上的大王了。那颗珠子也就归他们俩个所有了。”一个声音从雕像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