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炉子里填燃料的张起麟手顿了下又继续。
姜献也不恼,笑嘻嘻躲开踢过来的脚道:“胖哥你继续继续,那小姑娘最后怎么样了?是不是哭着喊着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王胖子拍了拍铺好的褥子,沉默半晌才失落道:“那倒没有,她在知道自己喝了什么才活下来后就再也不想理我了。
她说看到我就嗓子眼冒酸水……”
“噗呲~咳”
“你竟然偷笑?”
“我没有。”
“我都听见了!”
“我突然嗓子眼痒痒咳一下,那不是笑。”
整理好床铺后,张起麟带他们去了喇嘛庙的饭堂找吃的。
这个时间早过了饭点厨房已经熄火了,张起麟拿了些糌粑三人又回了客房。
这东西是青稞或豌豆炒熟后磨成面粉制作而成的,三人配着酥油茶随便填饱肚子洗漱睡下。
姜献躺在床上一直烙饼,直到后半夜才终于适应王胖子震天响呼噜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起麟就去大殿找负责接待游客的老喇嘛。
回来后他跟两人转述了打听到事:今年前后有两批德国人来过,同样在庙里借宿过一段时间,然后聘请当地向导后进入过雪山深处。
一批人进去后就没有再出现,两个月后一个脚夫信众来到庙里,他带回来一个已经破坏极为严重的背包。
脚夫说这是他在一处山壁下发现的,除了这背包外四周还有搏斗过的痕迹,推测应该是遇到了野兽。
通过背包里的东西,老喇嘛确认这就是那些德国人的东西。
第二批人是半个月前进去的,目前还没任何消息。
王胖子听完摇着头道:“我看那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别看在这雪花飘飘跟仙境似的,一旦进去雪山深处加上风那就是下刀子。
而且这里的山是没有路的,想翻山只能在悬崖峭壁上一点点挪。护目镜被雪糊什么都看不见,一脚踏空这辈子就古德拜了。”
姜献看了眼张起麟然后道:“反正来都来了,即使救不了人咱们也得去把母铃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