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污染事件后续问题，有总务司来负责就够了，璃月港地下水脉丰富，过几天绯云坡的井水就会自然净化。

当然，若是按照原有剧情，刻晴会继续在暗中追查那名轻生女子的事情，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胡桃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向苏璟摇了摇头，意思就是她没有在「客户」的灵魂中聆听到任何事情，亦或者是「客户」的灵魂根本就没有停留在原地。

“算了吧，查案一事本就不是你我二人该处理的问题，就让专业人士头疼去吧。”苏璟摇头道：“还是先回去吧。”

“嗯。”胡桃将思绪甩到脑后，笑眯眯的挽住了苏璟的胳膊。

...

翌日。

苏璟直接奔赴玉京台，在倚岩殿附近乘坐浮空石登上了群玉阁。

“欢迎来到群玉阁。”

凝光带着三名秘书走了出来：“这还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吧？”

“嗯，从这里开始乘坐风之翼飞下去，应该会很爽吧？”

“确实呢。”凝光和苏璟并排站在一起，俯瞰着脚下的璃月港，“找我有什么事情商量吗？还是说，为了昨日水源污染之事？”

“有事商量，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洗耳恭听。”

苏璟酝酿了一番后问道：“你对璃月那些小型商会有何看法？”

“潜在的竞争对手，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但可惜的是，他们能够造成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凝光回答了她的看法。

“若是所有的小型商会都联合起来呢？”

“这件事情发生的概率很低，现在他们内部产生的纠纷，已经理不清楚了。”

凝光说完后顿时反应了过来：“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七星出手，去帮助这些小型商会？”

“是的。”

“你的这个想法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

凝光果断摇头：“有些扯不清的账目甚至可以追溯到千年前，那些欠条被一代代的继承下来，早就成为了璃月商会之间的一种隐形的货币资产了。”

“可这些隐形货币一点实际价值都没有。”

苏璟算是弄明白了凝光为何不愿意动手的原因，看似一盘散沙的小商会，内里的关系却是纠缠不清，但又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契约」这种传承千年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这些欠条一种「公信力」。

“处理这些坏账、烂账，你知道需要多少摩拉吗？”凝光平静的指向孤云阁说道：“差不多可以堆到那么高。”

“所以，这就是璃月工业化进展缓慢的真实原因？”

苏璟灵光一闪，瞬间抓住了关键点：“也就是说...大部分商会不是在观望，他们并不是不想开展实业，而是「璃」字头国有工厂天然不接受这种「隐形货币」的订单？”

凝光点头：“不错，所以说，璃月商会这潭水深着呢。”

苏璟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北国银行敢涉足进来，会不会就是瞅准了这一点，仗着家大业大，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这些债务，成为了璃月小商会的最大债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愚人众的确是做到了。

举个例子，岩上茶室就被收购过，但最后因为「公子」的失误而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不得不转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