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平冢静打着哈欠来到客厅,却发现花火和喜多川海梦已经先她一步起了床。
“怎么这么早,昨晚也没睡好么。”
“是啊,也不知是谁家闹出这么大动静,连带着我们房间的楼板都震个不停。”喜多川海梦有气无力的回应着,看起来还很困的样子。
花火顶着个黑眼圈,愤愤不平的拍了拍桌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家昨晚大半夜不睡觉还搞装修,我一定让他好看!”
平冢静又打了个哈欠,撇撇嘴道:“我看是哪家的牛被放出来了吧,一定是没见过世面的野牛。”
“欸,为什么这么说?”喜多川海梦对她的形容很是好奇。
平冢静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牛啊其实和人一样,见到自己喜欢的就会释放天性,尤其是野牛,一但释放了天性就像斗牛场里见到红布的牛一样,横冲直撞,撞得骑手花枝乱颤。”
听到这里,饶是涉世未深的喜多川海梦都听出了别样意味,红着脸嗔怪道:“讨厌啦静姐,你好色喔!”
“嘿嘿,想不想听更劲爆的?”
“才不要。”喜多川海梦娇羞的别过头,手指揉成麻花,阐述内心挣扎。
“来嘛来嘛,听听看。”平冢静哪肯放过,祸害小白花这种事最刺激了。
“海梦别理她,这种老女人最喜欢拿我们开玩笑。”花火拽了拽海梦的胳膊,示意她别和污妖王学坏。
“切,又没找你,你急什么。”
花火翻翻白眼,“你管我。”
“咳咳。”两人还在斗嘴,一声轻咳打断了她们的话题。
居间惠穿着一身紧身睡裙,凸显出婀娜的身材,隐隐一握的腰肢扭扭晃晃,脚步有些虚浮。
平冢静瞥了她一眼,立刻阴阳怪气道:“哎呀哎呀,田都被耕坏了,我看阿梅种田公主的称号得易主咯。”
居间惠毫不在乎,走到近前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后一转身轻快的进了厨房,仿佛是在说: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计较。
“唉,恋爱中的蠢女人。”平冢静怎一个恨其不争,说好的友情不死陪伴到老的,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男人又在哪里!
男人……男人出现了。
她眼神忽然一亮,看准了目标,咻的冲了过去。
我梦这边眯瞪着眼睛,刚下楼准备上个厕所,就被风驰电掣的平冢静一把抓住,强行带回了客厅。
我梦被勒的喘不过气,被平冢静夹在手中,鼻尖充斥着腋来香,两眼写满了迷茫“干什么你,一大早疯疯癫癫的。”
平冢静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恶狠狠的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自己不知道!?”
“昨晚……昨晚怎么了。”我梦装傻道。
“少装糊涂,胆敢打扰老娘休息,你今天也别想好过!”
“不是啊大姐,至少先让我上个厕所吧,我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给我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