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自己承担,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居间惠不理解她此时的心境,眉间皱成一个川字,“现在不是用你们那套的时候,这里是你死我活的决斗场。”
峰不二子神情严肃,“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让她突破障碍。她已经困在这个牢笼里许久,早该挣脱出来了。”
居间惠愣愣看着她,最终默默无语的退回了队伍。
另一边,贝尔摩德和琴酒的战斗还在继续,二人的招式逐渐从试探变为招招致命,颇有一种既分胜负也决生死的意味。
激烈的交锋持续许久,原本强势的琴酒突然出现颓势,原因和在场众人猜测的一样,两种药剂的功效不是区区一具血肉之躯能够承受的。
琴酒这边刚格挡开贝尔摩德的攻击,突觉胸口隐隐作痛,像是胃里有一座火烧在翻涌,灼心的痛苦如洪水泄闸一发不可收拾,变得愈发强烈。
他一时间难以维系,痛呼一声倒退两步,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
事前那位就特地提过,这种短期强项药剂拥有很大的副作用,那种感觉他体会到了,而且还是成倍的痛苦。
“呃啊!!!”琴酒死死抓住胸襟,滚烫的皮肤穿过衣服传递至手心,内里强烈的灼烧感让他痛不欲生。
该死,绝对不能在这!
他面上虽然已经扭曲狰狞,冷汗密布,但眼里还带着不肯屈服的神色,硬生生咬牙挺了下来。
贝尔摩德停下脚步,定定的注视着他,心下只剩下一种名为唏嘘的情绪。
这家伙,难道会就这样死去么……
琴酒痛苦的症状还在持续,只是眼睛仍旧带着不甘,顽强的站起身,阴狠的看着众人。
“想我……死在你们手上,别……做梦了!”他的声音嘶哑虚弱,仅剩的力气也用来支撑站立,谁都能看出他在负隅顽抗,只有他自己清楚,认输就代表死亡。
手里的子弹悄然上膛,终结性命的方式有很多种,死在自己手上至少可以保留最后的气节。
贝尔摩德默默看着他举起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轻轻的微风吹过,带动树叶飘零,仿佛在为这个男人做一场特别的告别仪式。
“这次是我栽了,不过不要妄想组织会就此停下脚步。”
说完最后一句话,琴酒缓缓闭上眼睛,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之时,一声剧烈的爆响忽然从城堡内传出,随之而来的是崩裂飞溅的石块,陈旧石块裹挟着浓浓尘烟,卷得在场所有人难以稳住身形。
贝尔摩德抬手掩面,透过浓浓的灰尘能看到一个腾飞而来的身影,那身影不受劲风影响,最后稳稳落在地上。
是我梦。
“我梦!”贝尔摩德轻唤一声,把琴酒抛在脑后,快步来到他身旁,本能的扶住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