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这件事哪怕对神奇动物来讲也是相当残忍的。
“进门右手第三间,出来的时候门上的牌子记得翻转一下,我可不想回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你们两个在里面你侬我侬。”
德拉科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般,将头扭到了一旁。
佩妮坐在原位沉默了几秒,道了声谢后便带着自己的东西起身朝男寝的方向走去。
还好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不然她真的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佩妮已经走了,德拉科才将自己的头扭回来,下意识伸手从口袋处拿出了那份判决书。
只要他到刑场否认这份判决书,就可以让巴克比克当场被无罪释放。
一想到这个,德拉科不由得将手中的判决书捏的更紧了几分,似是有些烦心般,重新将其放回口袋当中。
佩妮还是第一次来这边,几乎是以跑的速度来到了入门右手第三间。
看了眼门上的指示牌,上面赫然写着德拉科和西奥的名字,只不过这个名字应该是他们自己写的,一个写的龙飞凤舞,一个却是工整端正。
将指示牌翻了过来后,佩妮想着西奥多在休息,便也没敲门,小心翼翼的开门走了进去。
刚关上门,佩妮就被房间的昏暗给震惊到了。
这边不开灯的话,就算是白天也会像是黑夜一般。
几乎是在下一刻,佩妮就注意到了躺在床上休息的人。
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将手中的食盒轻轻的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这一系列看似简单的动作,却生生让佩妮吓得心惊胆战——她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吵醒了。
西奥多的睡姿就和他的字一样,十分端正,不会像佩妮一样喜欢滚来滚去的,就连周围属于他的东西都摆放的干净整洁。
要不是现在他脸色因为发烧而变得潮红,发丝都有些凌乱,佩妮肯定不会觉得他现在是个病人。
手掌小心翼翼的覆盖在他的额头上,刚碰到便下意识的想要挪开。
烫。
难怪脸能红成那样,原来额头就已经那么滚烫了。
正在她准备将手拿开的时候,手腕却被一阵大力突然握住,被拽得生疼。
怎么生病了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谁?”
西奥多冷声问着,因为生病,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从刚才,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西奥多就觉得有人进来宿舍,以为是德拉科,便也没有多管,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甚至还感觉到了那人在触碰自己。
他的头因为发烧而难受疼痛,有些艰难的掀开眼皮看过去,这边的光线黑暗,倒也让他很快适应了过来。
仅是那个模糊的身影,西奥多便能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手上的力道下意识松开了。
“佩妮,你怎么进来了。”
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烧糊涂了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