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他们那些人会趁机发难啊!”
“如何应对,还望殿下早有个准备。老臣也会尽最大可能,替殿下将此事遮掩过去的。”
李靖不知道的是,李恪想要做的事情,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李恪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们解释?
“多谢卫国公替小子我考虑的如此周到。”
“不过,我一直都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何必如此忧愁让自己徒增烦恼?何必患得患失如此放不开?”
“君子坦荡荡。”
“卫国公尽管放心便是,天塌不下来的。”
听见李恪的话,李靖也是只好说道:“既然如此,只愿真的如同殿下所言吧。”
……,……
夜半三更,赵国公府。
“舅舅,大事不好!李恪他回来了!”
说话之人赫然便是太子李承乾。
“据眼线来报,李恪他明日就要进长安城了。”
“如今他在幽州立下了赫赫战功,父皇曾经答应过只要他一回来便封他为天策上将!”
“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着眼前急切近癫狂的李承乾,赵国公长孙无忌满眼的失望。
“李恪与你明明都是皇子龙种,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承乾啊承乾,你要是有那李恪一半的才干,我也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你为何却如此不堪大用啊!”
虽然内心对李承乾如此不满意,但是长孙无忌还是面不改色。
仍然堆出一面笑容,好言安慰道:“承乾,你记住,男儿处事,何必如此惊慌?”
“陛下前些日子不是已经下旨将被活捉的颉利带到长安来吗?我我已经打探好了根据确切的消息,李恪此子已经在幽州将那颉利亲手砍了!”
“这可是抗旨的大罪,岂能轻易饶了过去?”
“就算是陛下爱子护子,不追究他的责任,可是那些与李恪不和的大臣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咱们只需要利用这一点,在其中因利诱导,未尝不能借一次这大臣们的刀杀人啊!”
听到长孙无忌的解释,李承乾不安的心才堪堪安定了下来。
李承乾迫不及待的问道:“依照舅舅所言,咱们借哪一把刀比较好呢?”
这倒是让长孙无忌沉思了半晌,然后才分析道:“如今在朝堂之上发挥着举足轻重作用的无非就那几个势力。”
“首先是言官势力。言官之首是魏征,此人虽然常常冲撞陛下,但倒却也是个能拎得清的国之大才,所以指望魏征替咱们挥刀杀人是不可能的了。”
“然后就是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个宰相了,一直以来房谋杜断,他们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但是两个都是聪明人,没有那么轻易被利用,咱们得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唯一剩下可用的,就只有那国子监祭酒,山东大儒卢受的儒学弟子一系了。”
“天下学子,十之八九皆是儒学弟子。这帮考取到功名做了官的儒学弟子们都以大儒卢受为首。况且,儒家提倡和谐仁爱,李恪在幽州的铁血手腕,一定会被严厉抨击的。”
“只要卢受一出面,众多儒家学子们肯定也会群起而攻之!”
“到时候,咱们趁机诱导,大事尚有可为!”
经过长孙无忌的缜密分析,一时间李承乾已经开始幻想着李恪吃瘪的场面了。
嘴角不禁露出浅浅一笑,道:“舅舅,听您这么说,我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攻上朝了。”
“这天下,终究是我李承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