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初步的判断，苏洋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在接待处登记。 接待员是一位有点婴儿肥的女士，虽然她非常漂亮并且热情地迎接人们。 哪怕是听说苏洋是来谈合作的，她也没有嫌弃他年纪小。她仔细记下了他的底细，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通知了苏洋联系的中介。 中介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身高175公分左右，略显疲惫。他的衬衫有点皱，但很干净。他的发型不算时髦，但是洗过之后一点也不油腻。 总之，他就是上海最典型的白领男性或者上班族。 出来的时候热情的和苏洋打招呼，还和苏洋握了握手。他在接待处在记录簿上签了字，然后带着苏洋进了办公室。 中介公司的规模可不小。办公楼层，在苏洋的视线范围内，有近五十个工位，还有一些独立的办公室和会议室，所以公司的员工大概有六十人左右。 青年带着苏洋来到了一间小会议室。然后他自我介绍说：“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君清中介的中介王东。你看起来年纪还小，叫我东哥就对了。” 苏洋感激他的好意。“董哥，我是上海大学的学生苏洋。” 王冬看向苏洋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那个名牌大学？不错。没想到随便一个电话，就让我认识了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苏洋打趣道。 两人很快就合在一起了。苏洋和王冬聊了将近10分钟，对彼此的情况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王冬多少符合苏洋的预料。他来自山南省，但来到上海学习室内设计。六年前，他大学毕业，继续留在这个城市谋生，虽然他所学的不是室内设计师。相反，他担任中介。 这家中介公司的老大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福利也相当诱人。王冬打工一年多，各种工作都能找得到。 此类工作的例子包括为某些艺术家购买假粉丝或在某个活动中填充假游客，甚至为房地产公司吸引潜在客户并寻找人作为潜在客户参加房地产表演。 按照王冬的说法，他得到的，也算是最简单的案例了。他的上级正在为其他公司寻找猎头并牵线搭桥，以满足他们的潜在合作者。然而，所有这些案件都超出了他的薪酬等级。 经过王冬的介绍，苏洋对这家公司的背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似乎是一家人脉广泛的公司。” 两人聊了聊，加深了对彼此的了解后，便开始了工作。对于苏洋的同学冒充某物业公司的潜在客户，王东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问道：“如果你们都是学生，一起逛showhouse就有点假了，有能力买房的大多都是20多岁30出头的年纪。” 如果只有一两个还好办，但一群18-19岁的学生会瞬间出卖我们。很明显有人付钱让他们在那里。” “东哥，我班的学生不是一模一样的。有些看起来很老，有些看起来很年轻，我说的对吗？我会给他们每个人分配一个角色来扮演。年纪小的可以单打独斗，不需要装模作样。他们可以只是好奇的学生，想要更多地了解当地的房产。”苏洋解释道。 “当然，看起来年长的人将被分成不同性别的人。他们可能是 20 多岁的刚毕业的夫妇，他们想在说服父母购买单元房或房产之前做一个调查。 “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所以我不会称他们太多——其中 20 个，顶级。稍加努力，他们就会以不同的身份同样分散，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他们的身份也就出来了。” ” 苏洋又补充道，“我会尽量挑那些显老的。你不必为此担心。我想让这次合作成为众多合作中的第一个，因此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搞砸的。” 王冬显然被苏洋的解释感动了。他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就这样吧。” 君卿中介是一家合法的公司，做事有一套标准的操作流程。两人达成一致后，王冬便将提议递交给了自己的上司。活儿开了绿灯，两份合同拿给了苏洋。 苏洋用自己有限的法律知识快速浏览了一下合同。除了要求他对这份工作保密的条款外，他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 关于付款的条款也明确说明。第一笔订金是20%，60%会在工作结束后支付，剩下的20%会在月底结清。 苏洋不知道条款好坏，自己是乙方，无权更改条款。他所能做的就是同意并签署合同。 苏洋还在合同上留下了自己的银行账号和银行名。王东把签好的合同拿给了自己的主管和财务总监，让他们加签。然后把签好的合同交给财务部。 公司的财务部门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苏洋就收到了手机通知，收到了480元的押金。 苏洋在心里飞快的算了一下。20个人，每人100个。我得到 20% 的中介费，也就是……400。伟大的！\u0027 与一百万相比，这个数额还是比较小的，但也只有积累才能达到目的。 此外，这是他与公司的首次合作。苏洋想起来了，他还是得给韩怡找假粉丝。光是这份工作，他就可以赚到5000元。如果这两份工作做得好，他就可以接近君卿中介，为自己争取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源。 最起码，他每个月能在公司打工七八次，就能挣到一万到两万块钱。六个月后，他就能完成白银任务的十分之一。那不是很好吗？ 一切安顿好后，已经是5.30了。王冬大方的请苏洋吃饭。 既然苏洋也想离王冬近一点，便答应了邀请。 下班后，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安顿下来，离苏洋的校园不远，但他从来没有去过。 王冬作为东道主，点了几样菜和一些啤酒，两人很快就吃起来了。 王冬给苏洋塞了一瓶啤酒递给他。“要来点吗？” 苏洋摇头。“我不能喝酒。” 王冬笑着，并没有给苏洋压力。他将啤酒瓶放在身边，感慨道：“今天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在看着八年前的年轻自己。” 苏洋看向王冬，就见男人正在回忆。他的神情中也透着一丝无奈，夹杂着些许失望。男人苦涩地摇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苏洋试图拉住他。“东哥，你慢着。” 王冬冲他笑了笑。“没关系。我为此训练了自己。” 又喝了一杯，王冬问道：“苏洋，你不是本地人吧？” 苏洋点了点头。 “从哪里来？山南？九江？青江？” “九江。” “你是农村人吧？” 苏洋点了点头。 王冬笑着摇了摇头，又一杯啤酒喝干了。放下酒杯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们太像了。” 苏洋没有回答。事实上，在看到王冬的时候，他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感觉就像他在看着未来的自己，或者未来的自己。 他们有着相似的家庭背景，相似的经历，以及相似的生活热情。只是王冬开始的时间早了八年。 ‘没有系统，我以后会不会变成东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