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啥。”夏目前所未有的慌乱,急忙掩饰道,“水太烫了,。”
郁灏然忽然明白了什么,配置的几种香料里,有的含有催情的成分,夏目没有练习过《龙阳洗髓经》里入定的方法,难免会把持不住,也不点破他,“你先出去晾一会吧,我自己来得了。”说完抢过他手里的毛巾。
夏目不敢再呆在他身边,急忙退到了门外,擦了把汗,只觉得耳根一样,赶紧把白天买的大西瓜一破两半,大嚼了起来。
郁灏然泡了半个时辰,感觉水晾了,光着身子起来舀热水。
夏目刚好进来,见到他春光乍现的样子,吓得赶紧拧过头去,生怕又产生非分之想。
郁灏然倒是若无其事,他的身子上上下下,早就给夏目看光了,将水舀进桶里,看了看愣在一旁的夏目,“还记得小时候咱俩一起玩泥巴的情景吗?”
夏目咬了咬唇,“小狗才会忘记呢。”
听松阁是侯府里的一处偏院,又矮小又老旧,郁涛和他的三房妻妾,不但住了大院,连以前属于郁海的大院也都占了去。
郁涛的子女都不跟郁灏然来往,两人当然也不会去巴结他们,背后提起郁蔚然等人,都管其他叫上房的人。
每到夏天,两人便将荷塘里的泥巴挖起来了,做成帽子的形状,然后用力的砸在石板上,泥巴立刻炸飞了,谁炸的洞大,就算谁赢了。
可是泥巴玩久了会干掉,两人懒得去舀水,各自掏出小鸡鸡,往泥里冲泡童子尿,然后双手一和,接着开战,每到这时候两人总要想方设法抢在对手的前面将帽子做好,结果往往都是同时炸开,各自弄得一脸的泥,热乎乎的还有些尿骚。
郁灏然再次跳进了药水里,又泡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
夏目等得瞌睡都上来了,赶紧跟他穿好衣裳,然后收拾房间。
实在困得不行,他也懒得将洗澡水提出房门,打开窗,便往外浇了出去。
“哎哟,烫死我了。”窗外传来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