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舒令萱就带着管家柴松上门来了,好像生怕郁灏然赖账似的。
郁灏然道,“叔母,这听松阁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归您了,唯独放置父亲兵器的阁楼你们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进去。”
只要郁灏然爽爽快快的搬出去,舒令萱说啥都行,“哎哟,灏然瞧你说的,那里面供奉的是你的父亲,也是叔母的大哥,我怎么会对自己大哥不敬呢,你就放心的去吧,叔母已经为你们雇了一辆马车,半个时辰就可以赶到扫叶山房去了。”
郁灏然和夏目两人拿着简单的行李,匆匆上了早就等候在门口的马车。
扫叶山房在帝都南郊一个山坡上,是当年郁山带着两个儿子习武的地方,如今早已空置了好多年,两人进了庭院,满是半人高的杂草。
夏目刚一推开房门,刚要进去,上面的灰尘就洒了他一头,不禁抱怨着,“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好多年没有住人了,看起来是有些老旧,不过收拾一下,很快就会旧貌换新颜了。”郁灏然不以为然,走了进去。
“爷,看舒令萱那神情,巴不得咱们永远别跨进侯府半步呢,听松阁那地真的还能再回到咱们手里吗?万一要不回来,我可是要跟你急。”夏目一想到那么大一个庭院白白送给了舒令萱,自个却搬到这荒郊野外来,实在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不吐不快。
“夏目,你给我听好了。今后我可是要干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所以住在这里可以避开上房的耳目,郁蔚然等人也不会到这破地方来,在方便不过。”郁灏然指了指山下,一改以往嬉笑的面容,表情十分严肃,“你瞧,站在这里,整个帝都可以一览无余,连皇城里的动静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和这里相比了。”
“爷到底在谋划什么大事?”夏目总觉得心里犯嘀咕。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总不能对夏目说,他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这样的话慢说别人,就是摊到自己头上,自己也难以相信。
夏目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将胸膛拍得砰砰直响,“爷,你这是信不过我夏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