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整完炉子,洗了把手就出门了,院子也没锁,反正老房子里也没啥可偷的,像破电视洗衣机啥的老王现在都看不上。
出了院子他又上车里拿了瓶五粮液,以前他难的时候都是毛老五请他喝散装小烧,这回他请毛老五喝点好的。
小卖店旁边还有个门,老王提溜着酒就进去了,毛老五家和老王家一样,也用的小炕桌,桌子已经摆在炕上,一盘切好的五花肉,还有一碟油炸花生米。
“王哥,来来来,上炕。”毛老五说完就要给老王倒酒,老王拦了下来。
“喝我这个。”老王把五粮液摆在了桌上。
“哎呀,这么好的酒,这菜不够硬啊!”
“啥硬不硬的,喝吧。”
酒盅满上俩人碰了一杯,“王哥,又跟嫂子干仗了?”
老王也没脸红,作为最近的邻居,他家啥样老毛家太知道了,老王自顾自的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吱儿,一口干了一盅酒。
“别提了,提了我就闹心,喝酒。”
“你说你和嫂子这是咋滴了,日子不好也干,好了也干,也没啥原则问题,真搞不懂。”
老王:我也搞不懂啊?这日子过得咋这么失败呢?
“哎,毛啊,哥跟你说,我是品出经验了,这找媳妇不能找姐妹多的,事太多!”老王说完抓了两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两口子最起码还天天在一起呢,我想吵架都没人,二宝他妈又出去打工去了。”
“不提了,喝酒,喝酒。”
难兄难弟互相诉说着自己的不如意,一瓶五粮液没一会儿就见底了,老王下地穿上鞋,“我车里还有,我再去拿一瓶去,咱俩接着喝。”
“行,我再去炒俩鸡蛋。”
就这么俩菜儿,老王他俩一人干了一瓶五粮液,可能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俩人都喝懵逼了,毛老王桌子都没收拾,他俩一人倒一边就睡着了。
还好毛老五家炕烧的热乎,要不这老哥俩都得冻死。
王健一行人晚上八点多才到家,大伙又在烤肉店吃了顿烤肉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说实话出门真心累,王健回家洗了澡就想睡觉,关颖就特别兴奋,对着镜子比划起这次出门买的衣服,钻石项链一戴,穿上新买的裙子,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几个女人大体都差不多,回家都是这一套,唯独李卿是例外,她也想试试新买的衣服,但是没有空,父母把她叫到了客厅唠家常。
“都去哪了?大姑娘。”李卿妈问。
“京城,羊城,还去了港城,对了,王健还给你们二老买了礼物,我去给你们拿。”
“还算这小子有良心。”小老头一脸得意。
“爸,这是他给你买的,一支钢笔。”
小老头打开包装盒把钢笔别在睡衣上,还去照了照镜子,“不错。”
“挺贵呢吧?”李卿妈妈问。
“嗯,六千多。这是王健给你买的妈,一条手链。”
李卿妈妈开心的合不拢嘴,“这孩子瞎花钱。明个儿有空让他来家里吃饭。”
“行,明天我要是能看的他就跟他说。”
王健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晨跑都没去,睁开眼已经上午九点了。
本来还想接着再睡一会,想想还有挺多事要做,于是强迫自己穿上了衣服出门了。
出了学校直接去了公司,先上陆峰那看了看三国杀的进度,然后就回了办公室。
他前脚走进办公室,李卿后脚就跟了进来,“那个捐款捐车的事派谁去?”
王健用手指敲了敲办公桌,“消防那边你去,公安局那边你们几个一起去。”
“哦,那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