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最怕又黑又小的地下了。小时候下地窖被忘了,第二天才找到我。”
“那你还当消防员。”
“我之前以为消防员只救火,我又不怕火。后来当了队长,什么都不敢怕了。
我要是怕了,就没人上了。怕死也要咬牙上,后来就不怕死了。”
“你应该当指导员,碎嘴子。”破茧顺利游回来,抓住软梯往上爬。
“我刚刚在那个洞里,以为你要去找你的盟主。”
“盟主第一天就和他们分开了,如果能活就还活着,如果......她和娄瑾在一起,也算没有遗憾了。”
“你这么厉害,她肯定没事。”
“她现在生病了,只有八岁的记忆。”
“对不起。”
“她不敢死,只要娄瑾还在洞里,她绝对不敢死。”破茧目光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洞口,咬牙说。
“谢谢你救了我,我一定救出他们。”
“这水不对劲,先上去再说。”
终于上到洞外。
“队长,潭水也在上涨,形成的洪水突然冲出了一具尸体。
上面要求我们立刻渡潭,去岸上等待降水。”
“咱们人齐了吗?”
“一个没少。”
“好,收队!到对岸去集合,先让医生抽血。”
“是!”
登上船,曾剑强看着目光清冷的破茧。
“你结婚了吗?”
“我是不婚主义者。”
“没有绝对的不婚主义者。”
“收起你的骄傲自大,要不是怀疑这水有问题,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水应该没问题,它会流向下游,是下游千百年来人们生活用水的一部分,如果有问题应该早就知道了。”
“很可能这东西就在洞穴之中,出来被稀释和光照,使它失去了之前的生存坏境,毒性被破坏。
可否让我把脉。”
曾剑强将手腕伸到破茧面前。
“人生真是奇妙,我竟然无意破解了苗疆毒药唯爱的主药。”
“真的有毒?”
破茧用手蘸了船下潭水,尝了一口。“可能是钟乳石滴落下来的水滴,现在潭中的水并没有任何毒性。”
“你真的不结婚?我这句话真的不是在药物作用下说的。
你的盟主有一个连你都笃定的爱情,山盟海誓,每天在你面前秀恩爱,难道你的心就一直冷冰冰的吗?
你没有想过,等你老了一个人的时候,谁能在你的身边。”
“这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套牢女人唯一的说词吗?
那让你失望了,我在盟中威望很高的,光是教导小辈就够忙了。
在我的生活里,只有时间不够,没有孤独终老。
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长的可以,工作上进,被定义为好男人。
可我就因为你们的标准下的好,就要投身所谓的爱情和婚姻?”
“你们盟主不一样喜欢上了演员。”
“演员?你很强调这个工作。”
“演员本身就因为职业原因很容易出轨。”
“那你应该让所有女人带上面纱,关在家里。来阻止你们男人出轨。
在婚姻里,他们都是内心强大的人,你我都不是。”
“你的标准太圣贤了,大部分人的婚姻都是为了好好过日子。”
破茧冷笑:“我能成为精英,为什么要在婚姻这个地方降低我的标准。
我既是龙凤,便事事要求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