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时间就得手了,真令我惊讶。”
陈天武冷笑,看着夏弥活脱脱的就像看一个渣男。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肯定对很多花季少女下毒手了。”
夏弥摇头,苦涩的回答。
“我还不如你,你是机械身体,早先时候我连身体都没有。”
陈天武狐疑,不是很相信,夏弥解释。
“男性在这个世界有的崩坏能适应力你应该也是切身体会,而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崩坏能适应性几乎没有,甚至不如动物。”
陈天武不是很相信,询问道。
“连鸡都不如?”
夏弥嘴角抽了抽,这里有小黑子啊,不过察觉到他的话没有带有其他意思,夏弥点了点头。
“大概是这样吧。”
聊了一下自己之前被崩坏兽划伤,然后手臂没了一条,但仍旧单刷拟似律者的故事。
“什么嘛,原来还是特别的,不与崩坏能接壤。”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楼梯那里又有脚步声。
“所以啊,我和安娜是因为之前有过命的交情。”
“不过你不是也和那个女孩一样吗?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
身体早先时候没有,现在可不一样,陈天武疑惑,夏弥解释。
“人家今年才十七,未成年啊铁铁。”
陈天武:“我觉得也不是不刑。”
楼梯传来脚步声,两人的话题停滞,毕竟聊的,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下面随便来个人都是女孩,这很尴尬的。
没看到夏弥刻意把陈天文叫走之后才敢聊天吗?
话说的很投入,夏弥没有时间去分析脚步声的主人。
“虽然很愉快,但貌似只能到此为止了。”
“小虾米~”
“是草履虫啊,没事了。”
陈天武起身,挥手道。
“是啊,看来我要先回去了。”
可以看出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去试验一下新学到的知识了。
“琪亚娜啊,是困了吗?”
聊的时间很长,晚饭之后自己坐了一会,算算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平时不玩游戏的话,琪亚娜现在已经睡了。
而自己那边就不一样了,不说是无忧无虑,只能说是烦恼缠身,平时这个点其实还算早。
并不扭捏,她朝夏弥走过来,不过却被叫住。
“别坐那。”
陈天武这个狗洞溪可还在那里待过了,夏弥就是小心眼,就是接受不了。
不过也不可能让她站着,夏弥就准备起身,不过自己的肩膀被按了下去。
力用的不是很大,不过这个时候按住自己,夏弥也没有想着挣脱。
“店里的人挺有意思的,告诉了我很多事情。”
夏弥不明所以,感叹道。
“她们是接触过崩坏的女武神驻守小队,但已经有很长一段没有崩坏的消息了。”
琪亚娜嘴角挂着笑。
“哦~这样啊,不过她们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夏弥皱眉,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她们说啊,看到自己的店长隔三差五就换一下自己身边的女孩子,像是什么幽兰黛尔啊,芽衣啊,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
“店长还老对她们说一些什么暧昧的话,小虾米,你说,这店长到底是谁啊?”
夏弥头顶浮现一个危字。
“谁,谁诬我清白。”
背后的素手用力,肩膀一阵不自在。
“小虾米,你说是不是啊。”
夏弥牙痒痒。
“是那个比痒的告密,我平日待你们不薄啊。”
“啊,啊秋!”
回家路上的杰米薇尔打了一个喷嚏。
夏弥发动最终必杀技。
“冤枉啊,我为人坦坦荡荡,做事那是问心无愧啊。”
“幽兰黛尔就是误会。”
“那芽衣呢?”
夏弥嘴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要怎么解释。
气氛陷入紧张之际,琪亚娜放缓了话。
“好啦,逗你玩的。”
夏弥人傻了。
直到琪亚娜放开抓住自己肩膀的手,绕到身前扑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不是发生幻觉了。
眉头没有舒展,夏弥问道。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莎蕾娜啊,她告诉我,这样活跃气氛,为下一步的行事很有帮助,说是什么,利用男方的愧疚心理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夏弥人麻了。
“莎蕾娜,你们这两个活宝,看来你也想端盘子了。”
某个不知名房间里的莎蕾娜。
“啊,啊秋。”
杰米薇尔帮她盖好被子。
“是不是感冒了?”
莎蕾娜没好气回答。
“大概率是被你传染了。”
故乡的百合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