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百来万的钱就这样硬生生的没有了。
梁行知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
梁行知现在有着天下赌徒一样的心理,那就是:不服气,不甘心。
他第一反应就是跟自己这些日子在赌场相熟的这些人借钱。
在粱行知的心里,他和这些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但这些本就是酒肉朋友,牌桌上哪有什么真朋友。
在听到梁行知是要和他们借钱以后,平时称呼他梁哥的那些人。
不是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跟梁行知哭穷。
更有甚者都直接扯了一些无比蹩脚的理由遁走。
比如老婆在医院生孩子啦,老妈今天头七啦,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都有。
反正最近梁行知是一分钱都没借到。
他倒是想向赌场借,但是他没有东西可以抵押,赌场的利息高的吓人,最后还是被这高额利息吓得劝退了。
但是有了赌瘾的人又怎么会这么的容易被劝退呢?
梁行知因为没钱在家,安分的待了两天。
但也就是表面安分而已,心里早就已经百爪挠心了。
还是梁母觉得奇怪,之前天天早出晚归的,这几天怎么都不出去了。
“行知,你这几天不忙吗?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啊?”
“妈...我..我做生意本钱不够,我在想去哪里凑钱呢,哎,钱不够生意也做不成,那我还出去干什么...”
“那?那你还差多少啊?要不要再去跟你舅舅他们借一点?上次你借了没多久就把钱还上了,这次他们应该也不会为难你的。”
“可我这次要投的钱可比上次多多了,舅舅他们肯借给我吗?我这也是实在着急了。”
“怎么不会,要不我先给你舅舅他们打个电话说一声,大不了到时候多给他们一点利息就好了。”
“哎、那好吧,那就拜托妈了。”
梁行知一番装模作样,茶言茶语,成功让梁母为他身先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