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被吊在绳子上,绳子连着房梁,看起来很结实。
而在男人身下,几盏油灯在男人的身下燃烧,灼烧着他的秃秃的毛毛虫,跟好玩的是,木佩桐在他身后,手上拿着针,一脸老巫婆的模样,用着自己的家乡话说。
“我告诉你,我们神在国,对于针的使用,可不仅仅绣花缝衣服。知道什么叫穿刺吗,知道什么叫迫害吗,知道什么叫拷问普雷吗?”
说着,那针就照着那富态男身后扎过去,只听那富态男惨叫一声,然后开始求饶。
可是他说的是北狄话,木佩桐说的是海寇语,两个人根本就驴唇不对马嘴。
木佩桐也不管他的惨叫,又一根针扎进去,一点都不管他的感受。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柔弱小猫咪呀!”
“佩桐?”
“干嘛!”听到有人叫她,木佩桐没好气想继续对那富态男施暴,却扭头看向门口看到了一脸震惊且脸上有点不敢相信的霁林。
霁林当然不敢相信,虽然他们初次见面是因为木佩桐是成王案中的凶手,但是一直以来木佩桐并没有表现出她凶残的一面,以至于霁林都忘了她是个海寇了,一直当她是个普通女人来着。
不过今日也算是看到木佩桐的本来面目了,他都能听到那富态男人烤的出油的滋滋声,对了,他闻到了糊味,那个男人的毛毛虫,现在成蛆了,都烧焦啦。
“霁林,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呀。”木佩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真变成了柔柔弱弱的额温顺小猫咪,跑过来抱着霁林的胳膊,一脸委屈,都快委屈哭了,“霁林,他一进来都想对我不轨,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要对你,不轨?”霁林瞟了一眼那个被吊着的富态男,这到底谁欺负谁啊,而且,霁林总感觉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很痛苦呢,
而那个富态男看到了站在霁林后边的康侯亚,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疯狂的呼救。
“救我,康侯亚将军救我。”
很明显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很是沙哑,一看就是喊了很长时间了,也得亏这个地方是丹顿单于安排的秘密,才没有吸引过来士兵。
木佩桐也看到了康侯亚,对着霁林立刻大喊:“霁林小心,就是他,让这个男人有机会对我不轨的。”
霁林的眼神飘过去,此间的战意已经十分明显了。霁林可是很标准的,你惹他可以,但是动他的亲朋好友就不行的人,你看看当初,霁林第一次负伤是为了什么。
康侯亚连忙摆了摆手,表示和自己没有关系,对着霁林说:“霁林啊,是我没错,但是我是奉了丹顿单于的指令,你知道霏蕊居次喜欢你吧。”
霁林本来想点头,但是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木佩桐抱的的更紧了,便一语不发。
而木佩桐撅起小嘴,嘀咕着:“我就知道。”
康侯亚继续说:“丹顿单于有意想收服你,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霁林这个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