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给他武器吗?”
“我应该是不给,但是难免会有一些,看不惯你的人,对他提供帮助。我也阻止不了,所以你要小心。”
“那你知道他大致是使用功法什么攻击吗?”霁林又问,他尽可能做到知己知彼。
丹顿单于回忆了一下。
“应该就是剑法。除此之外,我并不知道他还会什么其他的功法,但是你要小心一点,他的剑法变化多端十分难缠,而且它的真气也十分浓厚。”
这个时候,木佩桐赶到了这里。
“爹爹,我把她带过来了,不过看台上没找到你,我问了守卫才知道你在这里。”霏蕊居次一来到这里,就开始向自己的父亲邀功。
“干的不错,好宝。”丹顿单于笑着夸奖她,“我们回到看台上去吧。”
“我才刚来,我还没和霁林说话呢。”霏蕊居次不想离开这里。
但是还是被丹顿单于带走了。
将空间留给了霁林和木佩桐。
“霁林,怎么了?”
“唉,上次你伤害的那个胖子的父亲找咱们寻仇,找来了一个高手,需要咱们共同面对。”
“那我们就一起打他呀,看你愁眉苦脸的,怎么啦?”
“问题就在于那个高手,有点难对付。不过这次我们可以拿着武器上台,吸取上一次经验教训,你准备拿弓箭吧。”
霁林慢慢说。
“好的,没问题。霁林,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打赢他的。”
“希望如此吧。”
时间过了一柱香,霁林和木佩桐来到了死斗台上。
观众们看到霁林上台,身边还带着一个,又开始了议论。
“这霁林身边怎么还带来一个呀?”
“就是啊,霁林也来以多欺少了啊。”
“我就说过,霁林他不行。”
“你什么时候说过。”
“刚说的,不行啊!”
嬷嬷苏查也看到霁林带着木佩桐上台,对着身边的丹顿单于问。
“怎么还多一个?”
“上次不也是两个吗?”
“对对对,也是两个。”
两个人心怀鬼胎,安静下来。
马车的铁笼慢慢打开,放出了那个被囚禁的男人。
霁林眯着眼睛,审视着那个男人,只见那人浑身破破烂烂,脏兮兮的,披头散发,但是其中的威压,确实让霁林明显的体会到了。
木佩桐感受到了一丝危险,果然正如霁林所说,这次的对手不简单。
“霁林!”
“我知道,一会儿你小心点。”
“嗯!”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