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什么都不说呀。”自从被抓住之后,青子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让霁林也有点无从下手,果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他怎么吓唬,怎么说好话都不行但是吧他又不想用刑,毕竟危风那边还要交代呢。
所以他有些无能为力了,“看来常规的审讯手段在她这里并不奏效。”
霁林这时候走到外边,看着刘铁,苏夏,林霜还有骆世清都在这边等着他。
霁林出来看到他们,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办法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不得不说,人家果然受过专业训练的。”
“那怎么办,要对她使用刑法吗?”
刘铁询问着,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小皮鞭沾辣椒水,一鞭子一鞭子的打到他服为止。
霁林想了一下,然后对着骆世清和刘铁说。
“刘铁哥,骆世清,明天那的二十个人,你们先替我看着点,我会晚点过去哦,对了,你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
霁林然后示意谁有地图,这个时候苏夏将一副小地图掏了出来,自他到了北港以后,她就照着大地图画了一副小地图,也是有备无患,为了万一说以后有用处呢。
“你们将这二十个人带到这个地方,然后在这个地方先等着我。”
霁林一点地图,刘铁的神色有点奇怪了,然后不确定的询问霁林。
“你确定带着20个人去这里。”
“我确定,然后你明天先找好住的地方,接下来的21天里,他们将在这里度过训练的日子,我今天晚上想一想,如何搞定这个女人。”
霁林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想到了危风将军,他脑海之中貌似有一点眉目了,“危风将军呢,他怎么没有在这里?”
“可能是见到自己曾经心仪的女人被折磨。有点心疼吧。”
刘铁笑着对着霁林说着。
“那是他心仪的女人被折磨呀,明明是他心仪的女人折磨我,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霁林吐槽着。
刘铁也不知道危风在哪里,剩下的只能霁林自己去找了。
而此刻的危风正在和郝霈推杯换盏着。
“危风将军,今天你怎么突然想起和我喝酒了呀?”
郝霈有点不可思议,在军中饮酒可是大忌,危风将军一般不会违反错误,但是今天看上去明显是有心事。
危风不言语,又是一杯下肚,然后脸上微微泛红,常年不饮酒的他,酒量很一般,应该说是酒量很差,随随便便的就会醉的。
郝霈看着危风一杯一杯的喝着,这心事还挺重,而且面前的菜一口不动,只喝酒,这样只会让酒劲上来的更快。
果然,又有五杯酒下肚后,危风将军已经有些上头了,借着酒劲儿,她开始将自己的心中苦水倾诉了出来。
“郝霈,你说喜欢一个人真的有错。”
“将军,你说的是那个女海寇吧?”
“无所谓抗击海寇的总指挥,居然对一个女海寇东西,你说我还能当得成这个将军。”
郝霈一听,赶紧对危风说。
“将军,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还等着你带领我们走向最后的胜利呢。”
可是危风却还是心烦。
“可是我还是动心了,你说让我手下的那些士兵将军们知道了,他们还会听我的吗?身为一军之将,我却知错犯错,我有罪啊。”
说着,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不等郝霈劝他,他继续说着。
“当时我救她的时候,我真的以为她是我们自己的百姓。我真的以为她很可怜。我救了她之后,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但是,我们两个相处的日子久了。那种温柔,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真的非常感动,可是她却想要杀了我。而且更可怕的是,我却想要原谅他,而且我已经原谅了他。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是。他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战斗,而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战斗,都是无可奈何的。”
当一个记忆深处的人不出现的时候其实你并不觉得它对你有多重要,而当某一天,他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会发现她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情历历在目,永远都忘不掉,这便是如今的危风,他很痛苦,也很纠结,明明自己不舍得伤害她,但是却一定要伤害她,那明明自己不应该喜欢她,但是自己却喜欢了她。
“所以对她的询问,我没有参加,我不想看到她在那些审讯手段折磨的不成人的样子,可是我看不到,却还在我脑海中想到,郝霈,我是不是没救了。”
郝霈听着危风在这里大吐苦水,也算是酒后吐真言,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他本身就是一介武夫,到现在自己还是一个单身汉呢,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他也不懂,你说他怎么办?所以他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一醉解千愁,把危风将军灌醉了睡一觉或许就解决了,所以他举起酒杯,大声喊着。
“喝!”而心里却苦逼的想着,危风将军啊,以后你如果需要有冲锋陷阵的人的话,你可以叫我,我二话不说,提枪上马,杀敌任务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你说这感情的事儿,你问我,你这不就是为难人吗?
“喝!”危风也举起酒杯喝了起来,自己也想让自己喝多点,借着酒力看看能不能忘掉自己的烦心事。
而这个时候,霁林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过来,看着危风和郝霈军营中喝了起来,笑着对他们说。
“军中一杯酒,快活似神仙,我说哪里来的酒味,原来是你们两个偷着在这喝酒呢,还有酒吗,给我也来上一碗。你俩这盘鱼怎么没人吃啊,刺儿多呀。”
霁林直接坐到了危风身边,一点不客气的抓起了盘里的烤鱼就开始吃着,看的郝霈都懵了,问他。
“你来这儿干什么?”
危风也是放下酒杯,有点好奇的问。
“嗯。你不好好审讯细作,你跑到这里来干嘛?”
霁林抢过危风的酒杯,自己直接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吃鱼,吃的满嘴流油,并且没好气的对他说。
“我来这里干嘛?你的那个女人问得我口干舌燥的,一口水都没喝,然后她一句话都不说,什么信息都不给我,你说他又是你先爱上的女人,我也不能对他小皮鞭加辣椒水吧,没办法,我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现在在你营中绑着没人动她,当然了,外面有人看守,她也不会跑走,我就来躲清净了。”
危风却不可以了,满嘴酒气的对霁林说,语气充斥着不满。
“你怎么能玩忽职守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从她嘴里问出情报,应该不惜一切代价。”
霁林却不以为意,对着已经有点喝大了的危风将军说,“大哥,我这要真给她小皮鞭沾辣椒水,再加薅指甲,拔牙齿什么的,别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整的跟不是人一样,你不心疼啊?”
危风却打了个饱嗝,然后义正言辞的说,就是他这个义正言辞有点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他的眼前是不是已经天旋地转了。
“她是一个海寇,海寇就是要杀的,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海寇,保家卫国。”
霁林看着摇摇晃晃已经半眯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沉醉,或许现在已经开始说胡话的危风将军道。
“你要杀她,那行,你杀啊,用不用我给你准备刀啊?”
“我杀就我是杀,我危风作为一个秦燕人,就不能和海寇有染,否则天打雷劈!”
危风说着,霁林却感觉这话有点刺耳,这哥们喝高了说的话,是不是在内涵他啊!
“大哥,你就省省力气吧,你现在路都走不直,怎么杀人?”
郝霈看不下去了,小声的问着霁林。
“我说霁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哥我,没有跟女人有过交集,不懂女人。你有过女人。你看看这种时候,咱们要怎么帮帮危风将军呀?”
霁林眼神一转,却有点眉目,然后对着郝霈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郝霈,你会当恶人吗?”
“恶人,什么恶人?”
“你看你这会挺大长的,也挺壮实,脸上的也满脸横肉,说话声音也粗犷,你要再凶狠一点,那妥妥就是一个土匪头子。”
“你才土匪头子,我是军人!”
“我知道你是军人,所以说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需要演一个土匪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