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这段时间,我过的悠哉游哉,跟王胖子和小六走的越来越近,没事就跟小六俩人驾着车跑到屠宰厂去让王胖子给我们俩做饭吃。
对于聂国盛和苏家,我还没有想好要给他们怎样的结局,我万万没有想到,苏眉却在这个时候给了我玩笑般的一击,并且这一次,我没有一点还手的机会。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接到苏月的电话,她在电话中惶恐至极的对我惊呼,说姐夫,你快回家,姐姐出事了!
我莫名其妙,说回家?回什么家?
苏月的惊恐几乎要从手机中满溢而出:“就是你跟姐姐原来的家!你快来!”
.....
苏月急疯了,满脸都是泪水,我一进门,她就拉着我去看坐在沙发上的苏眉。
苏眉形如枯槁,头发乱的像三月坟头的杂草,她目光呆滞望向一边,轻轻摇晃着身体,嘴里隐隐约约,好像哼着什么歌。
客厅里满地都是四散的纸页,我随便捡起来一张粗略看看,那好像是苏眉的日记。
苏月满脸都是泪,就是焦急的问我,说姐夫,这是怎么了,姐姐怎么这个样子?!
我半信半疑,凝视着眼前的苏眉,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这时的状态不似作伪,她并不是一个有心机,能演戏的女人,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拨通丁铃的电话,问能不能安排一个最好的医院,丁铃简单问了一下情况,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回了过来,问我要了地址,说稍等片刻。
......
滨海市南山区一处僻静的高级私人疗养院内,一位头发花白的陈姓院长在办公室里接待了我和苏月。
“从目前来看,病人确实是精神出现了问题,从她表现的症状来看,她的精神疾病存在的时间,应该很长了...”
苏月满面是泪:“大夫,能治好我的姐姐吗?”
那位陈院长一番沉吟,貌似是思索了良久,才对我们说到:“以目前国际上脑神经科的研究来说,治愈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不过,我们首先需要搞明白的,是她的病因,简单点说,就是心结...”
苏月闻言一震,貌似有些犹疑的看了看我,低头沉默不语。
“费用不是问题,治好她!”,我毫不犹豫,对院长说,苏眉想就这么疯掉,可不行我还有帐要清算…
“这方面你们可以放心,目前来说,我们这个疗养院,从各类疾病的诊疗到康复,在全国来说,都是顶级的水平,如果碰到我们无法解决的难题,从别的医院请专家过来会诊,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陈院长貌似很有信心。
我站在豪华的单人病房外,透过明亮的玻璃,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苏眉,已经有护工给她做过清洗,她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清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