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不让你们死,你们就不能死,如果你苏北山死了,我就活剐你儿子,如果你苏胜死了,哎哟,咱嫂子我也好久没见了,还有楠楠,都读初中了吧?大小伙子啦!!
苏胜满脸的惊惧,说聂先生,聂爷爷,我保证不死,你不让我死,我一定不死!
我微笑着摸摸他的头,说不错,你的态度我很满意,从今天开始,你们苏家人不能离开滨海,我的电话随时都要接,超过半分钟不接电话的,我就上门来活剐你们,你们说,公不公平?
“公平!公平!实在太公平了!!”
小六在一边呸了一声,说你们苏家就没有一个有点骨气的?!骂我姐夫两句啊!!说不定他喜欢你们骨头硬,就放了你们呢?!
我踢了小六屁股一脚,说你小孩子不懂事,这是人家苏家人素质高,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满嘴脏话啊?!
我又对着苏胜说:“大舅哥,这死罪今日可免,活罪可逃不掉,你身上我要割一刀,你说割哪呢?”,说着我的眼睛就瞄向苏胜的裤裆。
苏胜浑身打了个冷颤,哭丧着脸哀求,说聂爷爷,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从今以后,我们苏家一定老老实实做人,再也不敢对您老人家有半点的不敬。
我摸摸他的脸,说大舅哥说话是真好听,也不知道算不算数。
我话还没落音,刀光一闪,苏胜的左耳整个被我切掉,他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嚎,再也坐不稳椅子,一下就栽倒在地。
我看向苏北山和柳琴,说今天晚上我要炒个猪耳朵,现在还差两个,没办法,只能找你们借了,说着不容他们哀求,割下了他们一人一只耳朵。
三个人一起翻倒在地,不断的在椅子上挣扎哀嚎着,我看着那副画面,心里无比的舒畅。
丁铃开车载着我和小六,回城的路上,丁铃问,说要不要陪你喝点去,我说不了,苏月还在莲花山,她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
丁铃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把我车开到莲花山边上,就跟小六下车走了,走之前丁铃轻轻拥抱了我一下,她亲亲我的脸颊,说聂哲,看开些,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抱抱她,她对我温柔的一笑,说这段时间好好陪着苏月,别让她一个人待着。
我回到家的时候,苏月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客厅里,灯都没开,我一进门,她就猛扑进我怀里,我拍拍她的背,说怎么不开灯?
我的心都碎了,为苏眉,也为苏月。
这操蛋的人生!!
当我终于知道了苏眉身上发生的一切以后,我知道我没有任何方面可以怪她,她那么小的一个小女孩,面对那种状况,又能做什么?
她的精神早就崩溃了,实际上,早在三年前,我就发现她的精神状况好像很不对劲,情绪波动非常大,尤其是被我抓奸在床,和在牢里相见的时候,她简直已经是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的状态。
我现在才明白是为什么。
只是,这操蛋的苏家人,脑子里难道进水了,还能就这么把亲女儿送出去?生意就那么重要?
直到几个月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一张大网,早就笼罩住了苏北山一家,笼罩了整个滨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