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广场坐落在南山区,这里集购物娱乐为一体,晚上八点这里热闹非凡。
广场的一隅,有一个露天的咖啡馆,我身边坐着胡疯子,对面坐着的是井上秀子,和一个嬉皮笑脸的年轻人。
清风明月两姐妹站在他们身后。
那个年轻人24、5岁的年纪,扎着个丸子头,双手插兜半躺在宽敞的椅子上,目光一直饶有兴致的在我和胡疯子两人身上打转。
我微笑着,以一种非常客气的语气问候他:“小杂种,你在看什么?!”
他作怪的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好怕的模样,转头对清风明月吐了吐舌头,两个小姑娘捂着嘴轻笑。
“聂先生,无谓做口舌之争,我们手里的四个人,换你们手里的人,您同意吗?”,井上秀子客客气气的问道。
“同意...”,我也不装。
秀子对身后的双胞胎姐妹使了个眼色,她们其中一人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就对秀子点了点头。
“你们的人已经放了...”,秀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若无其事的说。
“哦?”
“就在聂先生的卤味店门口,他们毫发无损,我可以保证...”
她话未落音,我的电话响起,是苏月打来的电话,我接通以后,那边是苏月委屈的哽咽声,哭哭啼啼的向我诉苦,说吓坏了。
我一直没出声,待苏月告诉我她们都没事之后,我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胡疯子一眼,胡疯子对我笑了笑,那意思我明白,会立马安排人过去保护。
我终于把怦怦跳的心放了下来,撑了个大大的懒腰,笑着问井上秀子:“人就这么放了,你们不怕我再找你们麻烦了?”
她淡淡一笑:“实验室已经彻底拆除销毁,相关人员已经返回日本,我们在中国所有的投资都是合法合规的生意,聂先生,你抓不到我们任何的把柄”
“哦?那苏胜和苏北山呢?”
“你要杀就杀,滨海市的渠道我们已经放弃,苏家人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我挠挠头,说那你们还那么大费周章,抓几个我的人干嘛?
秀子叹了口气:“原本我们希望能保留滨海市的渠道,毕竟经营了这么多年,已经非常成熟,但我们见识过聂君的态度以后,知道不可能拉拢你,所以,持续对抗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眼珠子一转:“你们打算就这么离开中国?”
秀子一直坐的端端正正,跟她身边那个疲赖的年轻人形成鲜明对比:“聂先生,我们已经对您表现了最大程度的尊重,还请您不要逼人太甚”
“在中国人的地方上制毒,还请我不要逼人太甚?”,我气乐了。
那个一直瘫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看着我跟秀子对话的年轻人,突然操着蹩脚的中文笑骂了一句:“支那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