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三个人的脸色已经比屎还难看了。
我又微笑着指了指曹得志:“曹老板事后殴打受难旷工家属,为了镇压上访的旷工家属,还弄出了两条人命,最后一家赔了五万块钱了事,我说的不错吧?”
面前的三人拼了命的挣扎,脸色已经由之前的煞白变得涨红,我双手托着下巴,欣赏着他们脸上的神情:“也算你们手眼通天,这样的事,能被你们硬生生压住三年...”
我站起身来撑了个懒腰:“你们的报应来了,就在今天...”
丁铃对着茶室外拍了拍巴掌,几个黑衣人进了茶室,将瘫倒在座椅上的三人如拖死狗般拖了出去。
......
南平县一处新楼盘的施工工地,两个书记和一个老板如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丙泊酚的药效已经缓去了一些,他们已经可以口舌不清的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话。
自然是拼了命的否认,有恐吓,有求饶,反正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吓阻一脸微笑的我。
我看着他们三人瘫倒在一块还未填平的地基处,那里有一个一米来深的坑,只待填上水泥,就与周边早就铺就好的地面一样平坦。
黑衣人将他们三人在坑里整整齐齐的码成一排,我悉心的指导,说给他们三人胸口一人弄个木板,身边叠几块砖,这样才不会被水泥活活压死。
黑衣人们忙活了好一阵,这才按照我的要求弄好,我手持着三根水管,蹲在坑外,笑看着三人:“我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们不含着水管,那马上就会死,如果你们含着水管,那还有活着的机会...”
我顿了顿,笑的更欢畅了:“说不定过几天,还真有人能救你们出来呢,是不是?”
说完我把水管凑在他们嘴边,那三人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口舌不清的哭喊着求饶。
我冷下脸来,说你们再不接住,我就扔了...
到底还是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上风,坑底的三人浑身如筛糠一样,死死咬住了嘴里的水管。
水泥车倾倒着浆糊一样的泥浆,瞬间淹没三人,我身边的黑衣人待深坑填满,还用工具将地面抚平,三根突兀的水管,露出地面10公分的样子,显得无比的怪异。
......
丁铃驾着车,我坐在后座上,她几次从后视镜里望向我,我笑着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就是了...
丁铃好像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顿了顿才说:“聂哲,你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
我打开车窗,清凉的晚风拂面而来,我没有回答丁铃。
她在后视镜里看向我,貌似在等待我的回应,我没有说话,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聂哲,三年前老段带你去泰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笑了,自后视镜里跟她对视:“你不是知道吗,我成了真正的判官”
说完我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好好开车,搞清楚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