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要死,心说反正都这样了,手不但没松,搂的反而更紧了几分。
瑟琳见我没放手,还搂的更紧了,在我怀里吓得语无伦次:“你...你...”
她一张嘴说话,就有一股好闻的香气,我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干脆逮着她一顿痛吻。
瑟琳浑身发抖,像个仓皇受惊的小鹿,大概是被我亲昏了头,她只是象征性的推拒着我,鼻子里发出抗议的呢喃。
直吻到她娇喘细细,我才放开她的口舌,调笑的问她:“你是修女?”
她浑身滚烫,把脸埋在我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连忙又解释:“见习修女!”
“昨天晚上我们俩...?”
“没有,没有!”,她忙不迭的接话,顿了一顿才又说:“你醉的好厉害,抱着我就...睡着了...”
我又问她,说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瑟琳扁着嘴:“我一到香港,就被人抢了行李,下了好大的雨,我一路问人找过来的...”
我暗暗好笑,侧身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你是梵蒂冈来的?你说那什么,教宗让你来的?”
瑟琳貌似受不住跟我太过亲昵的贴靠,偷偷的往后挪动着身子,我按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准她逃开,紧贴上去,她嘤咛一声,身子好像更烫了...
她貌似有些意乱神迷,微张着小嘴吐气如兰,我笑着说你不回答我,我就要亲你了。
她貌似这才回过神来,急切的回答:“对对对,教宗大人吩咐我,让我一定要找到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请你去梵蒂冈做客...”
我故意拉长了声音:“不惜一切代价...?”
瑟琳貌似发现说漏了嘴,哪里敢接话,就是扁着嘴,轻轻嗯了一声。
我咧嘴一笑,说那好办,你把我哄开心了,我就跟你去...
瑟琳眨着眼睛,貌似有无限的委屈,扁着嘴:“哄开心?要怎么哄?”
我对她眨眨眼,促狭一笑,说你懂的...
她皱着眉考虑了半天,仿佛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凑到我嘴边,对我轻轻一吻,然后就满脸羞红,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我。
我被她气乐了,说:“就这?!算了算了,天亮我就给你买张火车票,送你回梵蒂冈算了...”
她显然没听出来我是在开玩笑,也没想从香港哪里会有到梵蒂冈的火车,扁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我,貌似是内心挣扎了好久,才哆嗦着牵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我看着她一副逆来顺受,受尽委屈的模样,实在是想笑,她见我对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豆大的眼泪滚滚而下,在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这可把我头都搞大了,我一脸懵逼的连声劝慰,怎么劝都劝不住,只好恶狠狠的对她一瞪眼:“不准哭,再哭我就把你吃掉!”
瑟琳吃了一惊,连忙捂住嘴,眼泪还是不住的往下流,那样子比哇哇大哭看着更让人难受,我苦笑着一捂脸,说得了得了,咱们先睡觉,有什么,等睡起来再说...
说着我按灭了床头的灯,让她睡在我的臂弯里,咬着她的耳朵说抱紧点,她犹豫了片刻,居然真的不顾我们两人都身无寸缕,紧紧的跟我贴靠在一起。
我怀抱着这个梵蒂冈来的小修女,鼻间全是她的发香,一阵酒意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跟瑟琳就这么肢体交缠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