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说的,加入他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同归于尽...”,我嘴里嚼着野味,喝着果酒,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说的那些基因改造人,有十几个?”
“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搞不好还不止...”
“很难,他们不会给你同归于尽的机会...”
“嗯,我想过,炸药什么的是别想了,用丙泊酚,可能会有机会...”
“你的威胁是那些基因改造人,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丙泊酚同时送进他们嘴里?万一那玩意对他们无效呢?”
我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时候再想办法...”
老段从我手里抢过酒瓶,贪婪的喝了一口:“上次我告诉你的电话号码,你还记得吗?”
我愣了一愣,他不说,这事我都快忘了:“记得,背熟了的...”
“明天下山以后打那个电话...”
我从老段手里抢回酒瓶,喝了一口:“什么牛逼人物,能解决这个事?”
老段笑了笑,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老段,我要是解决不了光明会,要怎么办?”
老头撇撇嘴:“死几十亿人,世界末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操...你他妈的,会不会聊天?!”
“干嘛,还要老子安慰你,说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尼玛,你他妈说几句假话骗骗我也好啊...”
老段拍拍我的肩:“聂哲,人不是面临大事,就看不出真实的品行,男人不是经历过磨难,肩头就挑不起担子,我相信你...”
老段好像从没有拍过我的肩头,但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二次了。
我一口喝光了瓶中的果酒,把酒瓶远远的扔了出去:“操!去他妈的爱谁谁!”
“对咯...”,老段又拍拍我的肩。
第三次了。
我从他脚边抢过另一瓶果酒,老段眼巴巴的看着酒瓶,喉头滚动,死皮赖脸的对我陪着笑脸:“分两口...”
“滚蛋!”,我打开酒瓶,咕咚咕咚一口闷干了瓶中酒。
老段眼巴巴的看着我吞下了最后一口,不死心的从我手中抢过空瓶,对着嘴晃了好几下,才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又拍拍我的肩,施施然的进了房。
我斜倚在门边,望着夜幕中璀璨的繁星,思绪慢慢飘远。
PS:
铁子们,猜猜那个电话属于谁,是个什么身份。
友情提示,是个巨牛,船到桥头没有直,他就可以直接把桥拆了的那种人。
这个挺难,确实不好猜,能猜中的我估计万中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