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当年在寒窗前埋头苦读,那我就没有机会,考入远离故乡的滨海大学。
如果不是考入了滨海大学,那我就不会认识苏眉。
如果不是因为苏眉家那像小说一般的离奇腌臜丑事,我也不会被构陷入狱。
如果不是入狱,我不会结识老段,不会成为被他选中接班的判官。
如果没有成为判官,我当然不会被老段指派去缅北历练。
如果不是在永利挨了那阿成的17刀,就不会有后来医学泰斗陈院士的千里救亡之路。
如果不是有情有义的红衣,陈院士不会有机会接触到那神奇的碧绿药膏。
那天我跟萧泽城俩人在北京城对酒当歌,他纯粹是无意间提起,说老弟你知不知道,上次老陈带回来的傣寨药膏,根本就不是什么药,而是蛊,虫蛊。
当时我倍感惊奇,说只听过养蛊害人的,没听过居然还有用蛊治伤的。
萧泽城对这事也是半懂不懂,说反正就是那意思,老陈说经过仔细研究,那碧绿药膏,是中草药配上一种神奇的微生物,反正能治伤。
当时我心念一动,说既然可以用蛊治伤,那是不是更可以用蛊杀人?
萧泽城酒意迷蒙,说我知道个锤子,你要问,就问老陈去。
当夜我拨通了医学泰斗陈院士的电话,得到确认后,我直奔云南德宏自治州的傣寨而去。
那里有那世上无双的果酒,有红衣的寨主前夫,有那碧绿的膏药,还有养蛊的傣家药师。
红衣的寨主前夫不值一提,看到我拿着中央盖章的红头文件,他就先矮了一截,当我提出要见他们的药师时,他配合的很。
请那位老药师下山,我还是扔了一百万在寨子里,也该有个说法,总不能仗势欺人。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不到一年时间,有了解毒剂的样本,有医学泰斗陈院士,有了一辈子钻研蛊毒的老药师,接下来,就只需要一个人。
一个敢把致命蛊毒注入身体,用自身血肉饲养蛊虫,在恰当的时候以药为引,引发蛊虫反噬的人。
一个死士,一个无退路的小卒。
药引被我抹在胸口,这一刀,我已经亲手割下。
所有注射了解毒剂的人都得死,谁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