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这个乌鸦嘴别咒我。”白知秋本来想摸一下这小猫的,被安小加这么一说他也不敢摸了。
这么多年白梅一个人养育他挺艰难的,他的大学生活费有限,如果真的被咬了按斤称去打狂犬疫苗,那一针下去他大半个月的生活费都没了。
安小加喝着果茶表示:“我这是善意的提醒。”
江禾虽然是去说好话,问老板娘要了个折叠小桌子坐下,但是也没有那么没有公德心去插队,前面排了那么多人他们去插队怎么都说不过去。
去要桌子和小板凳也只是想把白知秋留下来,人一多等菜的时间就长,安小加觉得是四个大男人干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就提议说来摸鱼打会牌,一块钱一局赢多少算多少。
白知秋不会打牌白梅不允许他接触这个,认为这都是坏学生才干的,所以他根本就不会。
“我不会打牌,我看着你们三个玩就行了。”
安小加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他觉得打扑克牌摸麻将应该是南城人人必备的技能,白知秋竟然不会。
“秋哥你是什么稀有保护动物啊,你竟然不会打扑克牌。”
白知秋喝着柠檬水,他没觉得不会打扑克牌有什么好丢人的,他不想学也没兴趣,因为他不想去惹不必要的麻烦,为了不让白梅陷入暴躁之中,那就从根本杜绝。
“像我这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不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白知秋不愿意把他的家庭氛围说给别人听,也不愿意告诉其他人白梅是什么性格,“而且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可不是好男人的标准。”
安小加手里拿着扑克牌洗牌的姿势非常熟练,他一边发牌还不忘吐槽白知秋:“秋哥你光脾气暴躁、手比嘴快就已经跟好男人没有关系了啊!”
白知秋一脚踹在安小加腿上:“注意好你的言辞。”
安小加:“……”看吧!就说了手比嘴快。
他们三个开始打牌白知秋就在旁边看着,他也不觉得无聊,忽然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响铃,拿出来一看是白梅打过来的,白知秋立马起身去远的地方接电话。
江禾他们在打牌,如果打牌的声音或者是江禾的声音让白梅听到了,那肯定又是一场狂风暴雨。
“喂妈。”
“小秋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晚才的电话而且你那边怎么那么吵。”电话已接通,白梅迫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急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远离了她的视线,让她更加的多疑躁乱。
白知秋躲在绿化带旁边,笑着安抚白梅说:“今天星期六学校允许学生出来,我来学校后面的小吃街买点吃的带回宿舍,今天人比较多可能比较吵。”
听到白知秋的解释白梅心里放心了一些,可她还是觉得心里不安稳,就让白知秋跟她通视频,她要做什么白知秋都顺着她的,通了视频以后发现白知秋确实在小吃街,旁边有很多跟白知秋年纪相仿的学生白梅这才放心了一些。
确定了白知秋没有撒谎,白梅开始交代一些琐事儿,这些话白知秋耳朵听得都快起茧了,但他不能表现出不耐烦只能认真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