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田元帅的兴奋,东昌国主表现的十分担忧,只见他满是愁容的对田元帅说道“赵军要想击败耶律休哥返回前线最少也需要两个月时间,两个月时间,我们又能聚集训练多少兵马呢?
即便是我们能将所有伤兵都医治好,待到两个月结束后,我们最多也只能召集40万大军,这么点兵力如何能应对的了赵军百万大军的进攻呢!”
看着越说眉头皱的越深的东昌国主,田元帅笑着提醒道“大王!两个月以后可就入冬了,到时候天寒地冻的,如果中途下场大雪,那赵军基本上就没有北上的可能性了,毕竟在雪天中行军,最少需要高于平时3倍的粮食、辎重补给。
这个数量即便是实力雄厚的赵军,恐怕也不能供应的起的。”
听完田元帅的叙述,感觉脑中的烦恼为之一空的东昌国主,眼冒精光的说道“这么说来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最少能有半年休整的时间,那么与赵军的战斗我们还有赢得机会!
只是在迎战赵军之前,我们要先解决掉西昌国兴奋威胁,至少也要将西昌国中部的核心领地占领,使其无力征集兵马对我们产生威胁!
立即传令驻守西侧的各地边军,即日起对西昌国发动全面进攻!”
“是!大王!”
就在东昌国主准备实施吞并西昌国的计划之时,一名满身冒着白气的骑兵急匆匆的赶来过来,一见面他就急忙汇报道“不好了大王!南境发现大批赵军骑兵!人数足有二十多万!其5万先锋骑兵已经距离我军不足3里了!”
听着手下叙述的消息,东昌国主直接呆住了,缓了好久才满脸充血的训斥道“什么!怎么敌军都杀到我军眼皮子底下了,你们才来汇报!你们都是猪么!该杀!你们这群废物都该死啊!”
斥候营校尉眼见自家大王如此愤怒,立马满脸惶恐的对其解释道“殿下息怒啊!
赵军的先锋骑兵都是战力彪悍的赵国骑兵和骑射手,在与他们相遇时,我们根本就跑不过他们,我军斥候们足足损失了上百人,才将这个消息传回来的!”
可惜校尉的说辞根本无法说动东昌国主,只见东昌国主直接拔出剑来,径直走向了斥候校尉身旁,明显是动了杀心。
眼见情况如此危急,自家大王还要阵前斩将,害怕影响大军士气的田元帅立马拦在了东昌国主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道“大王!还请您现在立即率领近卫骑兵撤回王城组织防御!”
眼见如此关键的时候,田元帅竟然让自己先走,本就肚子里有气的东昌国主当即质疑道“老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9万精锐,还打不过那群赵军的花架子骑兵么!”
田元帅见状满脸严肃的汇报道“殿下!自袭营开始我军已经连战了三天三夜,将士们都已精疲力尽,现在战力相比之前至少减少了大半!
老臣没有把握能保护好您,因此您必须走,毕竟您可是我们东昌国唯一的希望!一定要活下去啊!”
“是啊!只要有您在,驻守在国内的大军就不会乱!我军就还有重整旗鼓可能!如果您有些许闪失,那我们东昌国可就真没了!”
“殿下快撤吧!”
看着眼前跪倒一片的手下众将,东昌国主陷入了纠结之中,可是越来越近的并州军马蹄声,容不得其多想,眼见再不撤自家大军就撤不了了。
田元帅直接下令道“近卫骑兵统领何在!”
“末将在!”
“你立即率领本部人马,护送大王回王都!”
“是!元帅!”
看着迅速向自己围了过来的近卫军军官,东昌国主大声呵斥道“你们都给我退下!我可是东昌国主!谁敢动我我要他的脑袋!”
“大王!我才是元帅!这里的一切都得听我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真想让大王死在这里么!”
眼见话都说到这里了,作为死忠的近卫军官立即行动了起来,架起国主就往国都的方向撤去,只留下来国主无力的咆哮声“老田你个王八犊子!孤不会放过你的!”
“带大王走!”
“是!”
近卫骑兵军前脚护送着东昌国主刚走,后脚并州军骑兵便对着匆忙列阵中的东昌国步兵发起了冲阵。
看着远处声势浩大得并州军骑兵队伍,还在组阵的东昌国步军并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