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书记的意思没错,我想王县长只要您肯开金口,找张书记说一声,他不会不给你这个面子的。”马成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建新怔了怔,委婉地推辞,“你觉得以我们之间这层关系,我再去找张书记说,张书记会怎么想的?”
王建新的再三推辞,让马成功心里很不爽,深邃一笑,道,“王县长您在千山这么多年,您虽然算起来我马成功的老舅,但我这些年几乎没找你帮过什么忙吧?就这一次,我是迫不得已才找您,谁知道您还真是六亲不认啊!”
“成功,不是我不想帮你,但山庄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王建新一脸为难。
马成功于是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本来想着老舅您上了县长,能多少帮我一把,看来我费了那么大力气,原来是自作多情了,唉!”
王建新觉得这小子话里有话,不禁问道,“成功,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上县长和你有什么关系?”
马成功故弄玄虚一笑,点了一支烟,不紧不慢道,“既然王县长想知道,那我就不放告诉你吧,盯着千山县县长的人可不少,你能顺利当上县长,我可没少在市里老领导那里替您运作啊。”
“一派胡言!”王建新一听马成功的意思,是他推自己上的县长,顿时脸色一沉,无比气愤,“你说是你替我运作了,我怎么不知道!”
马成功笑了笑,“不管老舅你信不信,我的确做了。”
“简直胡说!”王建新气的脸色一沉,呵斥道。
马成功也不甘示弱,“老舅,我实话告诉你,没有我在市里运作,没有我在老领导那里运作,你主持什么工作啊?”
当着邓金山的面,被马成功这么一说,王建新顿时大发雷霆,啪一百桌子站起来,勃然大怒道,“你跟谁这么说话呢?太不像话了!如果没有我在常务副县长位置上多年来的努力,没有我自己的政绩,没有我多年来对党的信仰,没有多年来按照党员的标准来严格要求我自己,你马成功就是中央组织部长,你敢提拔我吗!你以为我们党,我们的一级组织是跟你马成功玩过家家吗!太不像话了,你为我运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有过这样的暗示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简直是拿我的政治生命开玩笑,简直太不像话了!太过分了!”
“王县长,牢骚太深,防肠断。”马成功见王建新勃然大怒,神色一变,立即赔笑上前去安慰他,“你是没有给我说过,也没有暗示过我,但是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替你做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谁让你是我老舅,你在常务副县长的位置上熬了五年,我总不能眼睁睁看这个机会从你手里溜走吧,好了,我们不谈这件事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