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心中微微吃惊,立马意识自己低估了老道长,连忙谦虚地笑道,“孙观主果然不愧是神医,没错,不过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而已。”
孙观主笑了笑,继续道,“本道观三不医,一不医贪官污吏,二不医性恶之人,三不医将死之人。施主根骨温润,浑身透着一股子浩然正气,看得出是心系天下藏身的良官,贫道今天就破例一次。”
孙观主紧紧凭面相就把自己为人断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令欧阳志远心中大为惊讶和难以置信,看来何秀琴还真不夸张,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真有这种淡泊名利远离尘世的世外高人?
欧阳志远对孙观主的态度立时大为转变,连忙躬身致谢,“多谢孙观主。”
两人随孙观主来到道观里一间屋子。
孙观主请欧阳志远和何秀琴坐下,询问欧阳志远,“年轻人,伤在何处?”
何秀琴示意欧阳志远脱掉衣服,欧阳志远半信半疑地脱掉衣服,把伤痕累累的脊背转向孙观主。
孙观主看到欧阳志远结实的脊背上,密布着几十道伤口,有些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为何会伤成这样?”
欧阳志远察觉到孙观主的神色,心里不禁又打起了鼓,怀疑这老道长的医术也许并没有何秀琴说的那么神。
何秀琴向孙观主解释了一番欧阳志远受伤的经过。
对此孙观主很是赞许地看了一眼欧阳志远,摸着花白地胡须点头道,“这位年轻人心系天下苍生,天庭饱满,天生正气,将来前途无量,贫道今日非医不可。”
说完,孙观主起身走到靠墙博古架上,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过来,递给何秀琴,“瓶子里是我炼制的专门治疗创伤的生肌液,给这位施主均匀涂抹在伤口上,一天两次,明日这些伤口就会愈合。”
我靠!真的假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欧阳志远一听孙观主这样说,顿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孙观主见欧阳志远质疑的样子,摸着花白的胡须呵呵笑道,“年轻人,涂上试一试。”
欧阳志远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在一旁趴下来。
何秀琴打开小瓷瓶,拿过一根棉签,沾着里面的药液,小心地从上往下,在欧阳志远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涂抹。
这小瓷瓶刚一打开,一股极其清新好闻的气息就弥漫了整个房间,药液刚一涂在伤口上,一阵清凉感立即顺着伤口迅速向全身的四肢百骸蔓延而去,极其舒服。
药液涂抹过伤口,竟然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快速消肿,简直惊呆了何秀琴。
但何秀琴才涂抹了三四道伤口,小瓷瓶里药液竟然没了,何秀琴尝试用棉签蘸取了好几次,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孙观主,药液没了。”何秀琴看向孙观主说道。
孙观主接过小瓷瓶看了看,立马走到靠墙的药铺前,现场配制生肌液,但不巧的是,正巧有几味药材用光。
“两位,实在不巧,有几味草药没了,这几味草药这个季节山里采不到。”孙观主有些遗憾地看着何秀琴和欧阳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