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欧阳志远失声叫了起来,同时疼的缩回手来,鲜血立时流了出来。
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的秋月,看着欧阳志远那种死稽的样子,先开始以为他是诚心装出来的,想让自己上当。可是当欧阳志远疼的就地转圈的时候,他看见了滴在地上的血,一时间,不顾一切的奔了过来,伸手拉住欧阳志远受伤的手一看,天哪,伤的可不轻啊,他未加思索就将欧阳志远被划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欧阳志远手指被划伤,疼是真的很疼,但还不至于疼的失去意识,所以,当秋月拉住他的手,并不顾一切的将他手指含在嘴里的时候,他绝不是因为疼痛而一把将秋月搂紧了怀里!
“快别闹了,先看看伤的怎么样吧?”秋月推了一下欧阳志远,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同时关切的说道。
“不,要是手指头断了能换取你的谅解,我宁愿让他断掉!”欧阳志远由衷地说道。
听到欧阳志远的话,秋月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下来,软软的瘫在了欧阳志远的怀里,一行热泪滚滚落下。
欧阳志远将她搂得更紧了,就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一样,心跳之余,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听到欧阳志远引用这句古老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中》的台词,秋月停止了哭泣,抬起脸来看着欧阳志远,喃喃的说道,“你就是‘景德镇的茶壶,嘴儿好!’就会拿嘴应付我。”
欧阳志远立即一脸严肃的说道,“才不是呢,我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你了,这些天来都在为你的事操心想办法,你可是冤枉死我了。”
“是么?看来还是我的不是喽?”秋月似真似假的说道。
欧阳志远将秋月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本想跟她再理论几句,可当他低头看秋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指上的血渍,已经将她的胸前殷红了一小片,于是赶紧松开秋月,用手指了指她的衣服说道,“遭了,把你衣服服都给染了。”
秋月顺着欧阳志远的手一看,果不其然,胸前一片血渍,脸上一红,低着头责备道,“都怪你,看看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换一件衣服服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儿也要问我吗?”欧阳志远诚心拿腔作调的说道。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换一件啊,可是可是衣服服在屋里面了啊!”秋月白了一眼欧阳志远说道。
欧阳志远明白了秋月的心理,他神秘的冲着秋月伸出食指放到自己的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到里屋门口,悄声无息的推开了点门缝,向里面瞧了一下,回头冲着秋月做了个怪相,然后闪身进到了屋内。
秋月见欧阳志远进了屋,知道他是去给自己找衣服服去了,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是无奈他已经进去了,于是只好自己回到了厨房,想用水擦拭掉胸前的血渍,可是适得其反,水将胸前殷湿了一大片,血渍却没能擦掉,这下可好,胸前冰凉难耐不说,衬衣服也几乎成了透明状态。
好在欧阳志远这个时候已经从屋里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件秋月的小褂,笑呵呵的冲着他摇晃了一下。
秋月赶紧冲着招手示意让他赶紧到厨房来,当欧阳志远进到厨房以后,秋月焦急的问道,“大奎发现了不?”
“放心吧,他睡着了。”欧阳志远善意的谎言说的很自然。
“哦可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服放在哪儿的?”秋月一边伸手想拿过欧阳志远手里的小褂,一边心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