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道，“今天高杰又没有再威胁你？”

“今天没给我打电话。”崔玉红也有些奇怪，“我估计他又在哪里花天酒地着，没想起来。”

欧阳志远放心下来，“这就好，我明天就回来，如果他再威胁你，你就把那段视频给他看，我就不信那个混蛋不怕。”

崔玉红点点头，“嗯。”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简单聊了两句，欧阳志远挂了电话。

次日一早，欧阳志远坐车回南州。

快到南州时，齐雪艳打来了电话，“志远，你还在酒店吗？我过来找你。”

欧阳志远道，“我一早就坐车回南州了，马上到了，调查清楚了？”

“嗯，我打听了一下，情况是这样的，就在你们来省城同一天，宝阳市的市长季宗科、常务副市长金三贵带着宝阳市招商局一行人，分别和这几家企业的负责人见了面，草签了投资协议。”齐雪艳将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欧阳志远。

“果然被我猜中了，原来是宝阳市从中插了一脚。”欧阳志远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不过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雪艳，你有没有了解，宝阳市给他们什么优惠政策？”

齐雪艳道，“我了解了一下，宝阳市那边提供的优惠政策是每亩工业用地四万块，企业投产前三年免税收，不知道你们南州那边当时是怎么谈的？”

欧阳志远沉声道，“南州这边是每亩工业用地五万块，投产第一年免税。”

齐雪艳道，“难怪呢，宝阳市那边的政策比你们南州更有诚意，作为企业来说，利益第一，放弃南州而选择在宝阳投资，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雪艳，你不觉得奇怪吗？”欧阳志远心中起疑。

齐雪艳疑惑，“奇怪什么？”

欧阳志远指出蹊跷之处，“你不觉得宝阳市给这几家企业提供的政策有点故意针对南州这边的政策吗？”

“你怀疑是有人把你们南州的政策泄露给了宝阳市？”齐雪艳听出了欧阳志远的言外之意，“也许正是这几家企业自己拿南州的条件和宝阳市谈判的呢？”

“也有可能。”欧阳志远虽然嘴上这样说，担心里面却排除了这个可能。

在他看来，如果是企业用南州开出的条件作为筹码来和宝阳市谈判，就应该是企业去宝阳市，而不是宝阳市委市政府两套班子带队去企业拜访。

带着齐雪艳帮忙调查到的情况，欧阳志远回到南州，第一时间去市委找乔芳萍做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