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啧啧,您老也有被气的时候,稀奇啊。”
“哼!”虚云道长瞪着他,“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她可是杀了你表兄啊。
可想到商荣上辈子对风邑做过的事情,虚云道长又觉得他死不足惜。
哎呀,他一个修道之人怎能有这种想法呢。
不妥不妥,他要心怀慈悲,一视同仁。
“你不说,我怎会知道。”风邑说完,便从虚云道长身边走过。
反正这老头也不会告诉他,还是去厨房找吃的吧。
虚云道长还等着他询问呢,结果他竟然无动于衷的走了。
“哎,你就不仔细问一问吗?”虚云道长追了上去。
“反正您老也不会说,我就不自讨没趣了。”被吊胃口太多年了,他也该学会成长了。
皇宫内,崔幼黎拉着古月兰的手,“你刚醒不过几日,怎的就进宫来为我看诊了?”
“想你就来了。”古月兰说完,对着她浮肿的小腿开始下针。
崔幼黎捂嘴偷笑,心情特别的好,“幸好月兰不是男子,不然这一声声的说想我了,如何叫人不心动呢。”
古月兰听后,对一旁看书的太子道:“表哥,往后多跟你媳妇说些甜言蜜语,省得她被人骗去。”
太子放下手中的书籍,轻笑出声,“除了你这丫头,谁敢对孤的妻子花言巧语?”
“啧!”古月兰只差翻白眼了,“您要不是太子,就这是嘴硬的毛病,怕是媳妇都不娶到。”
太子忍不住轻咳一声,“你这丫头,昏睡起来后胆子越发的大了,是脑子还没睡醒吗?”
古月兰扎下最后一针,叮嘱香禾算着时辰,便转过身看着太子道:“表哥是骂我没带脑子吗?”
太子:孤何时说过这话?
瞧太子不说话,古月兰从药箱翻找出一瓶药丸,“表哥,这个月的试验时间到了。”
太子脸色微变,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次准备的又是什么毒药?”
“嘿嘿,能让人变丑的药!”古月兰说完,盯着太子上下打量,“也不知你变丑后,表嫂还能不能看上你?”
太子吞咽着口水,哆嗦道:“三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骂我的时候,可没想过咱们是同根生啊!”古月兰把药瓶递给他,“每日三颗,吃完以后就不用试药了。”
太子缓缓接过药瓶,“三妹何意?”
“就是你痊愈了,以后百毒不侵。”古月兰轻哼一声,气呼呼的盯着崔幼黎。
“月兰生气了?”崔幼黎含笑问。
“对啊。”古月兰抱着双臂,“太子表哥越发气人了,没有以前可爱了。”
没有以前可爱的太子轻咳一声,“那个三妹,南方进贡了不少水果和布匹,你出宫的时候带些回去吧。”
古月兰听后,眉眼都露出了一丝喜悦,“南方进贡了水果?很多吗?我可以去瞧瞧吗?”
“自然可以。”太子看她又恢复了活力,和崔幼黎彼此对视一眼。
等古月兰拔针之后,留下一张药膳方子给香禾,便提着药箱匆匆赶去御膳房。
御膳房总管,盯着一筐丑的出奇,又臭的出奇的东西发呆。
“这么臭的东西,真是南方进贡的?”
“是、是啊。”小内侍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