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朱老太太的病症被古月兰治好后,玉屏县的大夫们都想和古月兰讨教一二。
奈何人家是郡主,他们也只敢想一想,如今有了这个活动,大夫们都心动起来了。
不就义诊五天吗,他们可以的!
于是,端午期间,别的县城不是赛龙舟就是诗词歌赋比试,或者比武射箭。
等他们知道玉屏县竟然在义诊时,几个县令都不淡定了。
“方元善这个阴险小人,他竟如此不要脸!”
“这能有什么办法?谁叫他娶了一个好妻子呢!”
“我听闻,靠玉屏县近的各县村民都跑去义诊了。”
“这这这……”
卫巡抚知道后,无奈的笑了,“这小子,就他事多,也不怕各县的大人上门找他算账。”
明泽听后笑着道:“只怕方大人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如今,不少商队都敢去玉屏县了,想来要不了多久,玉屏县也会慢慢的富起来。”
卫巡抚捋着胡子,“但愿如此。只是,出逃的那些土匪不除干净,只怕后患无穷。”
明泽回道:“此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大人不如放宽心。”
“你说的是。”卫巡抚起身往外走,“咱们也去玉屏县走走。”
卫朝刚从府外回来,迎面就碰见了他爹,“您这是要出门吗?”
“你小子又去哪里鬼混了?”卫巡抚忍不住呵斥儿子。
卫朝赶紧解释,“给您外孙寄信去了,这事爹不会忘了吧?”
卫巡抚还真给忘了,他轻咳一声,“没事就随我去玉屏县走走。”
“哦。”卫朝无奈的跟上他爹的脚步。
玉屏县。
四郎捧着一只锦盒走到方元善的面前,“爹,开。”
正帮古月兰整理脉案的方元善看向儿子,“四郎等……阿月,这不是咱们先前在地宫里找到的锦盒吗?”
古月兰看了一眼,“是啊,可惜一直没打开。”
“我现在试试。”方元善放下手里的脉案,接过四郎手里的锦盒,开始移动鲁班锁。
四郎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爹的手。
过了一会,只听咔嚓一声,鲁班锁被解开了。
古月兰惊讶的抬头,“开了?”
“是,开了。”方元善笑着解释,“你走后,我和虚云道长学了不少东西,后来日子无聊又自学了不少东西。”
他的话看似轻飘飘的,但古月兰听后只觉得心疼,“相公……”
“别多想,我只是告诉你为何我现在能开鲁班锁而已。”方元善摸了摸她的头,“我看看里面藏了什么宝贝,你抱儿子躲远一些。”
古月兰把儿子抱进怀里,后退了几步,提醒道:“要不叫影伏来开?”
“不用。”方元善说完,小心翼翼的把盖子拉开。
想象中的毒箭、毒虫什么的没有出现,里面只有一张羊皮卷。
方元善拿出羊皮卷认真看了一会,而后一脸的震惊,“阿月,这是琼州海岛的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