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建成后不久,她和相公就离京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二哥在管理,她只负责收钱,如今确实该去看看了。
一楼大堂,菡萏和芍药几位姑娘坐了一桌,她们的容貌和才情自然吸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只见一位随兄长来吃饭的姑娘,小心走到她们身边,问道:“几位姑娘,不知你们的衣裳是哪里买的?”
芍药和菡萏对视一眼:可算有人问起来了!
于是,坐在最边上的姑娘回道:“我们的新衣都是在锦记绣庄买的,这是他们家今年出的秋衣新款。好看吧?”
姑娘说完,还站起来转了一圈。
问话的姑娘看着越发心动了,“谢谢这位姐姐告知,我吃了饭后便去锦记看看。”
“那你可要快些去,不然卖完了,你就只能去别家买了。”芍药笑着提醒。
“这……那我先不吃饭了,这就去锦记看看。”小姑娘跑回哥哥身边,说了几句话,便拉着丫鬟走了。
能来状元楼的人,那都是有家底的。
吃饱喝足,菡萏和芍药几位姑娘还在状元楼的舞台展示了她们的才艺。
芍药的歌声悠扬婉转,菡萏的舞姿轻灵曼妙,其他姑娘虽然不及她们二人,却也各有所长。
一时间,状元楼的生意都火爆起来。
不出半日,锦记绣庄也火了,不少姑娘纷纷慕名而来。
状元楼的掌柜虽然知晓自己为别人做了嫁衣,可人家也给他们酒楼带来了生意。
因而,虽然知道菡萏和芍药几人表演才艺的目的,却也没有驱赶她们。
只是,京城的澜衣坊却不干了。
“锦记的掌柜在哪里?”澜衣坊的掌柜直接找上门,目的不言而喻。
此时的锦记,可谓客似云来,被澜衣坊的掌柜这么一吼,众人都愣住了。
正在招呼一位闺女的书锦走了出来,“这不是澜衣坊的掌柜吗?您来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澜衣坊的掌柜很是嚣张,“你们锦记都了我家绣娘设计的衣裳款式,你们认识不认?”
“不认!”书锦挺直了腰杆,“我们锦记自开门起,一直老老实实做生意,这是歪门邪道究竟是谁在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澜衣坊的掌柜莫名有些心虚,但想到背后的靠山,又多了几分自信,“小丫头,京城居大不易,你要是懂规矩,这秋衣的新款就不要再卖了!”
“为何不卖?!”书锦气恼的瞪着对面的掌柜,“你们澜衣坊是见不得别人家的生意比你们好吗?”
“小丫头,我言尽于此!”澜衣坊的掌柜倨傲的扫视了一圈店里的人,“诸位,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锦记。”
“为何离家?”赵敦从门外走进来,“这店是你开的吗?”
赵雪凝轻拉他的袖子,“哥哥,出门时管家交代咱们不要惹事。”
赵敦轻拍妹妹的手,“我们这是惹事吗?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澜衣坊把赵敦兄妹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知他们出身非富即贵,立即换了一副笑脸。
“这位公子、小姐,我们澜衣坊是京城最的绣庄,也是最好的成衣铺子,你们要不去澜衣坊看看?”
赵敦轻哼一声,“我们要去哪家店买东西,还不需要你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