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只能等下个月再去看她了。
“好的,我明天就去帮忙。”
“这才对嘛,记得来家里吃早饭啊,别自己作了,明天他们要组织上山打野猪呢?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收获。”
钱君铭想到这里忍不住眨巴眨巴的嘴,他在书院里偶尔有几次机会能吃到肉,但也就只是一两块而已,其他时候都是蹭顾泽淮的饭盒。
实在是他经常有人给他送好吃的,这让同窗们都忍不住羡慕,好在钱君铭去羡慕,但他更加厚脸皮直接蹭吃蹭喝。
不仅脸皮贼厚地调戏那群同窗,说他们两个感情十分好,当然可以蹭吃蹭喝了,还特别欠揍吃得一副贼香的样子。
这让不少学子想拉他出去打一顿,实在是他那表情太过于欠揍,特别是他们手上还拿着玉米面馍馍,他还吃着红烧肉。
就他那模样,夫子见了都想打他一顿。
顾泽淮想了想也点点头,之前钱大哥成婚的时候他也是前天就去帮忙,早饭也是在钱家吃的。
“好。”
“话我都传到了,你参加过大哥婚礼的,知道时间了吧,就按那个时间来就成,只是可怜了小淮,不能去见救命恩人了,本来在书院时就期盼着放假,没想到啊,家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小淮,三哥同情你。”
顾泽淮见他这一副欠揍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这人被打了很多次都不长记性,难怪经常鼻青脸肿的,好在同窗们也是讲道理的,要不然他早就天天被揍了。
“我记得你过不了多久就要童试了,如果你这一次没考上童生的话,你说钱大叔会不会揍你,我上个月还听大娘说,大叔准备了一条很粗的木棍,还特别宝贝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拿来揍你的。”
顾泽淮确实没有说假话,只是一条木棍不是拿来打人的,而是拿来做棒子的,只是这件事情钱君铭并不知道。
“顾泽淮你也太不是人了,知道我爹准备好了棍子要打我,你居然不帮我把那个棍子偷偷毁掉,果然我们不是好兄弟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你之前还会帮我劝架来着,现在巴不得我被打了是吧!”
钱君铭听到他刚刚说的话,跳脚地说道,实在是他爹用来打他的棍子,前段时间他偷偷把他弄断了,没想到他爹又偷偷准备了一个。
而且顾泽淮现在才告诉他,也不知道他爹把那棍子藏哪去了,要是他童试真考不好的话,他爹会不会打他的腿?
想到自己以后跛脚,走路都没办法正常走,还有他爹凶残的模样,想想他就打起了寒颤。
恶狠狠地瞪了顾泽淮一眼,就甩手回家,准备继续复习了,没办法,有老爹的压力在,要是不好好学习,说不定到时那棍子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顾泽淮见他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偷笑。
“没想到我随口胡诌的话,他居然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