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在磨刀吗?”余以诚调侃地问道。
“算是吧。”我用力叉起一小块牛排放入口中。
其实很想说,我阉割的技术也十分了得,奈何脸皮比较薄,硬是没敢说出口。
“哎呀——”韩琴蓦地尖叫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跟她吃顿饭,真的分分钟吓出心脏病。
我不明所以地朝她看去,却见她捂住手背,眼眶带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忙拿开她捂着的手,“韩琴,你怎么了?给我看看。”
她反应激烈,一把甩开我,凶巴巴地吼道,“颜子!你抓到我伤口了!”
她搞什么!
把气撒在我身上几个意思?
“玄烈哥哥,我手被铁板烫到,好疼……”说罢,韩琴的眼泪应声掉落下来。
我愣怔住,完全不懂如何安慰她。
显然她也不需要我的安慰。
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说来就来。
只是,她面前的牛排都快吃完了,铁板还会烫吗?
玄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布满风雨欲来的阴鸷,声线冷漠,“手剁了就不痛了!”
他眯起促狭的眼,紧紧凝视着我,依旧一言不发。
看什么看!
小心长针眼!
我忙垂下眼眸,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牛排。
下次再也不想跟韩琴出来玩了,她为了撩仔,可谓是戏精本精。
临近回家时,玄烈那男人总算识相的消失,并未跟来。
这会坐在车子上,韩琴还一味的责怪起我,“颜子,你是不是把玄烈哥哥赶走了?”
“韩琴,他或许有事呢?”我没好气地说道。
“韩琴,你才多大,就芳心荡漾了?”余以诚不满的补了一句,“万一你的玄烈哥哥有老婆呢?”
“不可能!”韩琴坐在后排座位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玄烈哥哥手上连个戒指都没有!他要有老婆的话,又怎会关心我?他明明就是对我有意思!”
她观察的那么仔细?
好像我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
余以诚冷哼一声,语气露骨而讽刺,“等你能爬到他床上再说吧。”
“………”韩琴被堵得说不出话。
晚上洗完澡后,韩琴以手受伤为由,让我帮她洗衣服。
我心想,洗就洗嘛,反正家里有洗衣机。
却不料她暴躁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颜子!你知不知道我那件衣服有多贵!怎能放洗衣机里洗!”
去你妹的萝莉音!
那这道像泼妇的粗重嗓音又是谁的?
韩琴这个妖怪,只有在我面前才愿意现出原形!
“知道了,我先浸泡一下,一会给你用手洗。”我刻意将手洗两个字说的很重。
手洗衣服是吧?
那就更好办了。
“云落,她的衣服交给你了。”我扭头吩咐道。
反正云落每晚都会准时出现为我手洗衣服,免费的人力不用白不用。
“我只帮你洗衣服。”云落语气坚决,依旧不带敬语。
云落难得如此瞧得起我,不是我的衣服她还不洗。
莫非她还认得我的衣服?
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胡乱塞在洗衣盆里面,她估摸也不知道。
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故作可怜的说道,“那行吧,只能我自己帮她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