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瑞达结婚多久了?”我品尝着汤的同时,淡淡又问了一句。
“刚丧偶。”玄烈轻描淡写地说道,眼中的深邃如井,视线始终停留在我脸上。
“噗———”我刚喝进去的汤如数全喷了出来,完美地喷在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上。
玄烈的脸瞬间如锅底一般黑,眼里的火即将灼烧一切,低声吼道,“颜子!你脏不脏?!”
看到这一幕,我笑得不行,以往憋笑的能力彻底破功,忙抽出一张纸巾帮他擦了擦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深知玄烈这男人的洁癖有多严重,此时没把我捶死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余光间一瞥,我竟看到詹瑞达和那个男生也在极力憋着笑,俩人肩膀抖动得厉害。
我顿时诧异极了,尤其是詹瑞达的反应更加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他老人家都丧偶了,还那么开心?
玄烈自然没错过他俩的一举一动,顿时震怒,声音里透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给我滚出去!”
眼见这头狮子已经处于大开杀戒的边缘,我只能故作阴阳怪气地说道,“某些人好像很嫌弃我,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可别再亲………”
下一秒,玄烈铺天盖地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将我未说完的话原路堵了回去,俨然在身体力行的证明他丝毫不会嫌弃。
待我嘴唇被啃咬得红肿不堪时,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
没多久,余以诚和薇妮全身SPA理疗的时间也已结束,我立即邀请他俩帮忙分担这一桌子的美食,否则浪费粮食我真的会良心不安。
当余以诚得知这次SPA的费用已经被詹瑞达抢先结账,他口直心快地蹦出一句,“达哥就是豪气,次次那么关照我。”
兴许是瞥见玄烈阴冷的目光,余以诚继续腆着脸皮说道,“当然,要没有我姐夫,我在达哥面前就是一坨屎。”
听到这,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强行掐掉脑海里的遐想翩翩,若无其事地咀嚼着嘴里的鸡肉。
余以诚这家伙真欠揍,非得在吃饭的时候说出这么恶心的字眼,也还好我心理素质足够强大。
…………
回到家已是下午,奶奶坐在院子里手写着对联,为新年的到来做好准备。
奶奶写得一手好字,因此春联什么的,基本不需要去外面买。
想起之前林可提议的事,我凑到奶奶身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奶奶,可可问我们要不要去她家里过年……您什么想法?”
闻言,奶奶写着毛笔字的手微微顿住,却并未抬头只是依旧紧盯着对联,静默了一会才道,“傻孩子,哪有去别人家过年的道理。”
奶奶这番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着把林可的话传达给奶奶就好。
“好,那我跟可可说。”
距离过年只剩下五天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给房子来个大扫除了,只是我才刚走到房间门口,那名叫云朵的侍女早就已经帮我收拾好一切,连马桶都刷得一干二净。
她这会手里拿着扫把和垃圾铲,俨然一副要去楼下打扫卫生的姿态,我忙抓住她的手臂,不禁嘱咐道,“云朵,奶奶还在楼下,你小心点别吓到她。”
虽然奶奶完全看不见云朵,但是试想一下,如果被奶奶看到各种锅碗瓢盆都悬浮在空中………那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娘娘,您别担心,帝君大人已经设下障眼法。”云朵的声音是典型的娃娃音,整个人看上去软萌软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