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浩无厘头的爱意,我其实很想问他,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但碍于他那爱哭的毛病,我只能暂时多忍耐他一阵。
余以诚这次十分难得的没有取笑王浩,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他直言不讳地问我,为什么玄烈会答应和猪屎仪相亲?
这个专属于小仪的外号,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提及,那些年我被小仪欺负的一幕幕也不断浮现了出来。
小仪比我大十三岁,她强势的个性在小时候就发挥得淋漓尽致,村里的小孩几乎都是她的小跟班。
那会我刚跟奶奶搬到这里不久,小仪为了逼我屈服她,不惜用猪屎砸我,甚至还把猪屎塞进我的书包。
而猪屎仪,就是我送给她的外号………
说来也是搞笑,她抓猪屎的时候已经二十二岁了,我以前一直把她当智障看待的。
都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讲鬼,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余以诚的话,小仪和王阿婆就迎面走了过来。
只见方才还心花怒放的小仪,此刻脸上布满了沮丧,慢悠悠地跟在王阿婆身后。
也多亏王阿婆这人嘴巴漏风,余以诚仅是随口一问,她就将事情的经过如实告知。
王阿婆说,玄烈一开始和小仪聊得挺好的,当小仪问起玄烈的工作和家庭背景时,一切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玄烈并没有直接回答小仪的话,而是冷嘲热讽的反问一句,“你觉得你有资格了解我?!”
王阿婆越说越气愤,嘴里的假牙也有点按耐不住,最后要不是小仪面子有点挂不住强行把王阿婆拉走,恐怕王阿婆还要再吐槽个几十分钟。
然而等我们回到家时,奶奶说玄烈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已经提前回去了。
奶奶笑着指了指客厅的床,“王浩啊,那你今晚正好可以跟以诚一起睡了。”
余以诚嫌弃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盯着王浩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有种赴死的豁然。
没想到,王浩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一脸懵逼地看向我,他那充满疑惑的眼神看得我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凭我超强的第六感,这死小眯眼该不会想跟我一起睡?
既然玄烈都已经走了,那么我的表演也该谢幕了,对王浩这个群演,我自然要赶紧撇清关系。
我立即用断子绝孙的目光怒视着他,他才不情不愿地接受今晚要和余以诚睡的事实。
…………
晚饭时,不知是不是因为少了玄烈的缘故,王浩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他总是故意说些恶心人的情话,成功将我的食欲赶跑。
因此我匆匆吃完一小碗饭,便迅速跑上二楼。
一回到房间我立即将房门反锁,就像防小偷一样,生怕王浩会闯进来。
只是我一转身便落入一个自带檀木冷香的冰凉怀抱,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也朝我侵袭而来,我的身子被重重抵在门后,双手也被他反钳至头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