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诚,照你这么说,我最好对他以身相许?”我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回呛他一句。
别以为王浩为我流几滴马尿,我就会原谅他!
玄烈说的果然没错,王浩这人就跟个弱智一样的存在。
他既不懂得尊重女生,还擅闯别人房间搞破坏,一身的坏毛病!
如果玄烈在场的话,他应该可以过上今年的清明节…………
余以诚被我怼的无话可说,想拿扫把帮我清理地面上的花瓣,但被我眼疾手快地阻拦了下来。
“颜子,你叫我?”王浩径直走了进来,或许是心虚的缘故,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我拿着马桶塞指了指床铺和地上的花瓣,质问的字眼咬牙挤出,“王浩,你皮痒痒了是吧?你究竟懂不懂素质两个字怎么写?”
说完我又扬起马桶塞指向衣架上那几条辣眼睛的卡通内裤,盯着他难堪的脸一通怒骂,“你睡在这里就算了,还把内裤挂在上面,你恶不恶心啊?”
“颜子,我很担心你,所以才在你房间睡觉的………”
“闭嘴!”我用力打断他狡辩的话语。
一想到那束粉色蔷薇被他毁于一旦,满腔的怒火疯狂窜动,令我彻底丧失了理智,“王浩,我告诉你,我今天必须替天行道!”
话落,我把马桶塞对准他那张猥琐的脸,蛮力地一戳,让他瞬间和马桶塞来了个亲密接触。
趁马桶塞牢牢吸住他脸之际,我抬腿在他屁股上重重踹了一脚,并撂下狠话,“限你十分钟内把我房间清理干净,还有将你的东西统统收走,不然我就叫玄烈捶爆你的狗头!”
余以诚见状立即后退几步离我远远的,生怕自己被波及。
“颜子………我错了………”王浩使出吃奶的劲拔下马桶塞,豆大的泪珠在脸上肆意横行。
我无视他惨兮兮的模样,径自将扫把放在他面前,转身就去更换被套。
以玄烈那男人的洁癖程度,这张床恐怕难逃一劫,如果被他知道王浩这缺心眼连内裤都挂在我衣架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况且玄烈送的粉色蔷薇也被王浩无情地摧毁,想必小眯眼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面对眼下如此棘手的状况,连一向鬼点子最多的余以诚也有些束手无策,他除了机械性地帮我把换下来的床单和被套丢进洗衣机外,一直保持着沉默。
我侧眸盯着王浩卖力打扫花瓣的动作,有着一刻的愣怔,回想起他那天在马场为我痛哭流涕的情景,我心里涌过一阵于心不忍。
看来我唯有选择主动跟玄烈坦白,才能暂时保住王浩的狗命,否则玄烈一旦动怒起来,我敢保证王浩永远回不了家。
………………
夜幕降临,月光温柔地从窗台洒落进来,我坐在床上就像做错事的小孩,焦急地等待着“家长”的审判。
恍然想起奶奶和聋五他们给的红包我还没拆,我迅速用钥匙打开抽屉将红包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