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要听他解释的吗?怎么话题还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坦白说,玩心眼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明明是他犯错在先,这会他却将矛头指向我的屁股。
看吧,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等他一系列盘问完,我的火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故作淡定地扯过被子捂住身子,反问道,“玄烈!你到底要不要解释?”
“要。”玄烈轻笑一声,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冰凉的唇瓣在我眉心落下一吻。
他不安分的大掌带着挑逗,一路游走到我的腹部,嗓音暗哑,“你的生理期为夫了如指掌,以后不许再胡闹,嗯?”
呃……简直丢人丢大发了,本以为能用卫生棉瞒天过海,没想到他居然会记我的生理期?
以他专制的性格来判断,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只得没好气地点了点头。
我顺势靠住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清凉的体温,已经做好全方位听他解释的准备。
几乎同时,一番简单的话语从玄烈口中说出,他磁性的嗓音直击我灵魂深处,令我有着片刻的失神,差点忘了自己生气的原因。
“天宫的事无法推脱,以至于我没能在第一时间护你周全,这点我不否认。”
他的黑眸微垂,长睫刷下一层淡淡的阴影,邪魅的俊脸紧绷,口吻带着压抑的怒意,“我想过,你若有半点差池,我定会让天宫那群人下地狱。”
这一切也不是天宫的人造成的,他这样堂而皇之的甩锅会不会太无理取闹了?
“这次多亏了王浩,我们才能化险为夷。”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心里其实还有点置气。
只要一想起羽幽仙子说的那些话,我就很难保持淑女形象,总会处于暴走的边缘。
“你有没有看那弱智?”
“那群劫匪怎么样了?”
同时出声的彼此,关注的点却截然不同。
闻言,我侧眸看向他深邃的眉眼,有些好笑地说道,“放心,我怕长针眼。”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机,谁有空去盯着王浩的下半身?我连他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一无所知好吗!
再说王浩那玩意已经停止发育,仍旧处于幼儿阶段,也没啥好看的…………
玄烈赞赏地吻了吻我的脸颊,随即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径自解答我的困惑,“那群劫匪已关押在警局。”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我竟莫名松了一口气,估计是担心他动不动就拿人性命开涮。
凡是关乎因果业障的事我不敢轻易招惹,也不想他再为我受罚。
抛开别的不说,玄烈这男人至少言出必行,因此以往他说的每句话我都愿意无条件相信。
可是如今,羽幽仙子的出现彻底打破我的原则,一种叫做疑心病的东西,也在不知不觉中向我侵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