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是,羽幽仙子每次为他疗伤时均有其他侍女在场,独处一室纯属是无稽之谈。
我微皱着眉头,对玄烈抛过来的真相疑信参半,按理说云朵没必要大费周章的骗我,说明这其中肯定有人在撒谎,或者夸大其词。
一方面我也没亲眼目睹,总不能一天到晚逮着这点不放,那样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我相信,以玄烈这男人的性格,哪天他要是玩腻我了,应该会十分理直气壮地跟我挥手Say Goodbye,而我只需要去断情谷来个死亡蹦极即可。
至于羽幽仙子为何对他的喜好如此笃定,他冷嗤一声,低头在我心口处胡乱啃咬了几下,才道,“羽幽那死女人和楼下的弱智如出一辙,臆想症严重。”
“噗…………”我很不道德地笑出了声,倘若羽幽仙子知道玄烈将她和王浩列为一类人,她的表情该有多精彩?
这么说,羽幽仙子其实并不了解玄烈的喜好,仅凭自己的所见所闻便妄自定下结论?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语带着某种魔力,轻而易举就将我内心的阴霾驱散而去。
我讨好地抱住他精实的腰身,在他光洁的下巴处吻了吻,“你小时候明明很讨厌女人来着,为何我却是个例外?”
玄烈轻轻拨开我的长发,唇角邪气地勾起一抹弧度,眸光逐渐宠溺,“你是上天为我量身定做的女人。”
“…………”这男人不仅毒舌,还越发花言巧语,我自讨没趣地转移话锋,捏着脖颈处的玄字令牌反问道,“那这枚白玉令牌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他唇瓣在我脸颊摩挲着,呼吸逐渐急促,“有它在,为夫才能随时随地掌握你的位置。”
听到他的话,我神经狠狠一震,记忆有一瞬间的紊乱,回想初次相遇时,他便将这枚玄字白玉令牌送给了我,敢情他老早就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追踪?
我顶你个肺啊!
这男人腹黑起来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亏我还以为是他家什么祖传的宝贝,傻乎乎的戴了半年之久………
难怪他当初能在我还阳后,准确无误地找上门来,还夺去了我的清白!
呜呜………不就等同于,是我这个傻冒间接给他发了定位!
我极力扯出一枚尬笑,想要掩饰心里的愤怒,无奈我这副神色却分毫不差地落入他眼中,他心下了然,安抚地攫住我的嘴唇亲吻。
只吻了一会,他冰凉的唇瓣迅速游走到我脖颈处,低沉的声线贴着我耳畔传来,“令牌无法传音,故而你每次有危险时,为夫只能根据你的位置做出判断。”
以往他救我于水火的一幕幕应景地浮现了出来,原来他的每次出现都是倾注了心力,即使他法力高强也并非时刻能知晓我的一举一动。
这样一来,好像一切都得到了解释,我也终于弄懂他为什么总在我快要嘎了才出现的原因。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哭了,他一个冥界的最高神只,天天不务正业,尽盯着我的定位看,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