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过后,他埋进我脖颈处,用力汲取我身上身体乳的清香,继续不满足地唤着我的名字,嗓音闷闷的,“颜子………”
“我在。”我暗叹一声,对他今晚的种种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好美。”他的情话说来就来,连草稿都不打。
本以为事情发展到这里也该熄灯睡觉了,没曾想我才刚闭上眼睛,他便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
更为惊悚的是,被他抱着走下床的那一刻,原本未着寸缕的彼此,随着一阵清风拂过,身上竟不约而同地穿上我新买的情侣睡衣。
问题是睡衣今晚才刚洗,确定干了吗?
黑色华格夫棉睡衣像是为他量身定做般,完美勾勒出他高大颀长的身形,他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和喉结。
我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随意瞥了眼自己身上同款的米白色睡衣,一黑一白的视觉冲击,让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不胫而走。
此刻他上扬的唇角仿佛在诉说着对这件睡衣的赞赏之意,反观羽幽仙子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不攻自破。
玄烈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唇畔的笑容充满邪恶,“乖,一会别害怕。”
“啊?”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下一秒,他黑眸一凛,阴冷的风从耳旁呼啸而过,场景迅速变幻到一楼客厅。
我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随意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衣亲肤的面料摩挲着我的肌肤,正散发出淡雅的芳香,压根不存在不干的问题。
然而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他的咸猪手又沿着我的腰身一路向右,径自牵起我的手,生怕我会幻化成土行孙遁地而逃。
不想吵醒隔壁熟睡的奶奶,我气急败坏地在他掌心掐了一记,只能随他去了。
玄烈这男人三更半夜把带我到一楼,是想让我“听取蛙声一片”吗?
自从王浩来到我家做客之后,客厅已然成了他和余以诚的主场,仅是站在沙发的位置,都能听到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至于呼噜声的主人是谁,我盲猜应该是王浩吧?
“嗯………啊…………”一阵女人的呻吟声突兀响起,强行打断我所有的猜测。
我吓得立即抱住玄烈精壮的腰身,一脸惊恐地望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客厅厕所。
能让女人发出这种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该不会余以诚那家伙偷腥偷到家里来了?
原来玄烈这男人今晚是要带我过来抓奸?
可抓奸这种技术活我业务又不熟练,我只擅长物理阉割,要是论阉割技术,我敢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玄烈心下了然地挑了挑眉,俯下身子薄唇逼近我耳朵,冰凉的气息喷薄在我脸颊,“颜子,我也想听你叫………”
“叫你大爷。”我文明地爆了粗口,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一天到晚没点正经,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