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讲述后余以诚神色骤变,他跟得了狂犬病似的,一股脑跑到床前,鼻子不停地在被子上嗅着。
说真的,余以诚的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当得知王浩刚刚与他同床共枕时,他都没这么反常。
在此期间,玄烈无故在我面前摊开手,一杯冒着热气的温热水凭空自他手心显现了出来,他帅气地挑了挑眉,示意我把这杯水喝下去。
我感激地冲他弯起了笑眼,接过水杯抿了几口,全当他是体贴我方才讲了这么多话,怕我口渴。
反观余以诚那边,他大概嗅了几分钟,猛地抓起一条正在被子上悠闲蠕动的白色蛆虫,颤颤巍巍地说道,“颜颜……王浩是不是已经凉透了……不然怎会自带蛆虫………”
他的这番话恰巧提醒了我,床上随处可见的蛆虫殃及了奶奶年前新买的棉被,想必明天会有一场棍棒教育等着我。
一想到奶奶那六亲不认的打狗棒法,我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玄烈察觉出我的异样,大掌不露痕迹地揉捏着我的腰,嚣张地接过话,“小子,今晚务必看守好这弱智。”
余以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图扭转局面,“姐夫,王浩都半死不活了,我看没必要看守吧?万一我不小心坐沙发上睡过去了呢?”
“无妨,只不过弱智会诈尸罢了。”玄烈冷嗤一声,恶嫌地瞥了一眼床上的王浩,搂着我往门口走去。
“什么?诈尸?!”余以诚惊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明明我想扭头安慰一下他,可身体却在关键时刻不受控制,眼皮也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我只知道,没走出几步便被玄烈打横抱起,利用瞬移术将我带回了房间。
玄烈带着妖冶之气的英俊脸庞交叠呈现在我眼前,他身上的檀木冷香不断充斥在我鼻尖,像迷魂香一样麻痹着我的思绪。
我伸手触碰了好几次,才准确无误地抚上他英挺的鼻子,他眸色一凛,借机在我手心吻了一口,冰凉的颤栗感惹得我傻笑出声。
下一秒,我被放至于温暖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米色睡衣自动褪下,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寒风从窗外呼啸而过,令我浑身不自觉地泛起一阵冷意,我下意识地捂住身子,双眼迷惘的朝玄烈看去。
却见他站在床前不耐烦地扯开睡衣的领口,一粒黑色扣子瞬间崩掉,整个人心浮气躁极了。
彼此目光交汇的刹那,他眼底一惊,颀长挺拔的身影猛然顿住,脸上有种被抓包的难堪。
“靠。”玄烈突然咒骂一声,手迅速松开衣领。
紧接着,他仅弹指一挥,原本崩落在地的黑色扣子竟重新飞回睡衣领口处,一切完好如初。
我迷离地眨了眨眼,此刻脑子里早已混沌一片,压根看不懂他的言行举止,我仿佛被剥夺了开口说话的权利,只是茫然地凝视着他。
看着他身上的睡衣同样被附上法术,扣子一粒粒缓慢解开,精实平坦的胸膛顿时一览无遗,我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连摇头的动作都做不到。
玄烈将我眼里的抗拒之意一眼看尽,他得逞地勾起唇,视线暧昧且直截了当,把我从上至下完整地欣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