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如何抗争,他大掌仍在我的曲线上肆意游走,对眼下严峻的局势不管不顾。
经过这半年多的相处,他越来越懂怎么掌控我,越来越懂怎么让我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
“奶奶还在门外。”我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玄烈邪气地挑了挑眉,关键时刻充当起甩手掌柜,低沉的嗓音贴着我耳畔响起,“乖,这样更有情趣。”
不料以往最好说话的奶奶,今日竟莫名执拗起来,语气开始变得焦灼,“颜颜!你这孩子先把房门打开,奶奶有点事情跟你说!”
奶奶的话如同圣旨一般,我条件反射地就想挣脱玄烈的怀抱,但又被他按了回去。
下一秒,他猛地低下头,唇舌在我锁骨上吮吻而过,极尽情欲的味道。
“奶奶……我正在换衣服………嗯………”我浑身一颤,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砰———砰———”奶奶的拐杖再次朝着房门发威,俨然把木门当成了我。
玄烈冰凉的唇舌愈发变本加厉,径自沿着我的曲线一点一点往下移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彻底败下阵来,抵住他精壮的胸膛,被迫向他妥协,“晚上补偿你,行么?”
说罢,生怕他会狠心拒绝,我讨好地在他脸颊吻了一下,就差给他三拜九叩了。
玄烈满意地勾着唇,我的妥协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他俯下头来在我嘴唇印上一吻,沉声说道,“真乖,晚上一起洗鸳鸯浴。”
门外奶奶拐杖的敲击声仍在继续,玄烈冷冷地扫了一眼木质房门,高大颀长的身形渐渐在我面前虚化,直至不见。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好像穿着我买的情侣睡衣回了冥界?
那他原本的衣服呢?他那晚该不会是裸奔过来的吧?
我有被自己的想法雷到,因为仅在房间内环顾一周,我就看见玄烈的现代衣服悬挂在衣架上。
想必他走的太急,才会将这套现代衣服遗忘在此。
我收回视线,一低头竟发现自己早已衣裳半褪,露出大片肌肤,我迅速整理好着装,故意揉乱自己的头发,忙不迭地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的一瞬,奶奶的拐杖几乎贴着我的脑门落下,不过兴许是我熬夜太晚,无精打采的模样唤醒了奶奶沉睡已久的“母爱”,她大发慈悲的饶过了我。
奶奶说,她今早从余以诚口中得知,王浩得了病毒性感冒,始终躺在床上粒米未进,所以她才会专程跑到楼上看看我,担心我是不是也被传染了。
见我并无大碍后,奶奶先是告知我,一会她要和隔壁聋五瞎六去村里看戏,其次嘱咐我要尽快和余以诚把王浩带去医院看病,不可一拖再拖。
连奶奶都察觉出王浩的不对劲,这也让我不禁担忧起王浩的状况,最主要是玄烈对如何善后王浩的事只字不提。
但我总不能任由事态随意发展,那样王浩恐怕离落地成盒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