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一阵恶心感从胃底疯狂涌了上来,我强压下呕吐的欲望,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羽幽仙子眼疾手快,迅速并拢左手食中两指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一个酷似痰盂的器皿赫然显现在王浩头顶上方,像吸尘器般把蛆虫一扫而光。
倘若法术有段位的话,玄烈那男人简直是最强王者级别,他仅需弹指一挥,各种唯美的法术随心所欲,而不是像羽幽仙子这样,夸张的法术让我莫名想笑。
不知眼前这个迷你痰盂,我叫它一声的话,它敢不敢答应?
显然余以诚的关注点和我一样清奇,他扶住王浩的手微微颤抖,咬唇抬头望着床顶,一副憋笑能力随时要破功的表情。
羽幽仙子波澜不惊地把迷你痰盂放入袖口内,又将一颗乌漆麻黑的药丸塞进王浩额头的大洞里,随即让余以诚把王浩放躺在床上。
随着药效的发挥,王浩没有丁点血色的脸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他整个人容光焕发,如同一场通宵之后的酣睡。
羽幽仙子抬手抚上王浩的额头,她纤细的指尖泛着一丝白光,王浩额前的大洞自动修复起来,压根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
看到这里,我才幡然醒悟,这么说是我错怪玄烈那男人了?
玄烈之所以会无故对王浩施暴,是因为他已经事先预想到之后会发生的种种问题,包括如何给王浩服药?
好吧,今晚洗鸳鸯浴就鸳鸯浴咯,就当哄哄那个幼稚的老男人………
一系列忙完后,羽幽仙子优雅地提着裙摆走到我面前,笑意盈盈地盯着我,“颜子妹妹,伤患待会会自动醒来,你不用担心。”
她回头瞥了一眼王浩,又看向我,轻声细语地补充道,“驱蛊虫之术我有好些年不曾使用过了,没想到阿烈还记得这其中的要领。”
闻言,我的脸色僵了僵,却是不动声色地反问一句,“什么要领?”
“伤患额前的伤口,便是驱蛊虫之术的要领,若是没有此伤口,很难将蛊虫引诱出来。”羽幽仙子目光真诚,对自己的专业领域颇有自信。
原来那些白色的虫子并不是蛆虫,而是蛊虫?问题是谁家的蛊虫长这样?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怕自己一说话就会有火药味,等会暴走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的那种。
亏我还以为是玄烈那男人大发慈悲,才会在王浩额头上留个大洞,方便后续为他治疗喂药等,哪曾想这一切都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宣布,今晚的鸳鸯浴彻底取消,还洗个锤子!
还好我在道德教育这块一直是满分,即使被羽幽仙子当面补了两刀,我依旧能微笑着目送她离去。
望着羽幽仙子高挑透仙气的背影从客厅内渐渐隐没,我不禁在心里暗叹,她的臀部曲线如此迷人,我不踹上一脚真是可惜了。
时至今日,我重新认识到羽幽仙子和熙凌老母猪的区别。
熙凌老母猪带给我的是物理伤害,而羽幽仙子带给我的则是能让血条瞬间消失的法术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