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女人被下催情水怎么会享受呢?
再说薇妮又不是性冷淡,余以诚这家伙有必要给人家安排催情水么?
“你想要可以自己去问玄烈!”我不假思索地否决道,声音也不禁拔高了八个度。
“颜……颜……”余以诚忽然结巴起来,神色明显有些慌张,不停往我身后瞟着。
只是我还未回头,熟悉的檀木冷香迅速弥漫在四周,一只冰凉的大掌猛地勾住我腰身将我调转了个方向。
由于惯性我直接撞向他宽阔的胸膛,纯天然原装的鼻子都快被撞扁,我下意识地痛呼出声,“嘶———”
玄烈在我面前轻轻俯下身,唇边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抬手胡乱捏了捏我的鼻子,“颜子,是不是想为夫了?”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男人亲口说过玄字白玉令牌没有千里传音的功能。
那么他此刻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上班开小差。
想必他老人家又借用平行之镜偷窥我的一举一动,所以才会在听到我高喊玄烈两个字时凭空现身。
“大哥,你认错人了。”明明已经说服自己不要在意羽幽仙子今早说的话,无奈话一出口,我那怨妇般的表情还是出卖了我。
说罢,我故作疏离的和他保持着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方向,全当他透明。
“姐……姐夫,我先去给你们买烤肠,王浩个二货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听见余以诚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几乎是落荒而逃。
戏台上,美若天仙的花旦迈着优美的步子,独特的戏曲唱腔让听者心醉神迷,唯独除了我。
天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煎熬,只能把双手插进睡衣的口袋来掩饰心里的忐忑。
哼,冷战这一块,我可从来没输过。
今早走的太急,我这会披头散发就算了,还穿着新买的情侣睡衣,脚踩一双黑色毛绒拖鞋,主打一个乡村纯朴风。
蓦地,顿觉睡衣口袋里有什么软软呼呼的东西直钻我手心,我不明所以地抽出了手。
只见两只土黄色的壁虎慵懒地躺在我手心,纷纷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顿时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血液也以极快的速度倒流至全身各处,这一刻我仿佛看见太奶奶了……………
“啊———”我惊恐地甩了甩手,奈何两只壁虎颇懂人情世故,临走前还慷慨地送我两条尾巴作为精神补偿。
看着手心两条扭来扭去的尾巴,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气急败坏地将两条尾巴砸向玄烈,“玄烈,你不讲武德!”
然而两条壁虎尾巴悬浮在距离他身体几厘米的位置,随后自动焚烧起来,一股焦香的烤肉味扑鼻而来。
“呵…………”他轻笑一声,长臂一伸把我勾入怀中,言辞嚣张跋扈,“谁叫你不理我?!”
“……………”我今天算是遇上劲敌了,他总有一万种方法逼我主动跟他说话。
“要怎样你才消气?”玄烈语气中顿时少了许多霸道,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需要为夫再赏她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