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样玩躲猫猫的,连找都没来找,就想我主动投降?
哼,没门!
我微微蹙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背上的红痕,由于方才洗脸时不小心碰到温热水和洁面乳,导致这会手背上的伤痕有点红肿的趋势。
不曾想,就在我苦思冥想待会该如何向玄烈这男人解释这身伤势时,他一个瞬移,高大的身躯顿时将我牢牢抵在门后。
“啪———”我手里的购物袋被吓得掉落在地。
“傻瓜,躲什么?”玄烈好整以暇地注视着我,磁性的嗓音宛如天籁。
此刻他邪魅清冷的俊脸就这么放大呈现在我眼前,身上那股好闻的檀木冷香全方位地包围住我。
想到刚刚故意对他视而不见的行为,我心虚地倒吸一口冷气。
“我以为………家里进了贼………”我完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神慌乱地在他脸上来回扫着。
我承认,这个借口找的确实很瞎,堂堂的帝君大人又怎会是贼,敢问哪家的贼长得这么帅?
下一秒,玄烈俯身猛地攫住我的嘴唇,他微冷的舌滑入口中,用力地吻着我,整个吻炽热而缠绵。
“唔……………”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只能用呜叫的方式表示抗议。
为什么每每事情落到我这,就都会朝着反方向发展呢?
当年羽幽仙子仅是爱哭的毛病犯了,这男人便用法术剃光了她的头发。
而熙凌老母猪执着于想和他玩躲猫猫游戏,这男人便一把火烧了她的头发。
这样一想,是我的头发不值钱还是咋滴?
可是没理由啊,镇上每逢赶集,那些收头发的大爷大娘们,为了我这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可没少干架…………
半晌,我实在受不了他太过窒息的吻,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掐,他才不依不饶的松开了我。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一得到自由,我顾不上自己才从窒息的困境里挣脱开,反而立即搂住他精壮的腰身,暗暗用手在方才掐他的位置揉搓着。
突然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在我心底衍生了出来。
“对不起………”我略带歉意地抬眸盯着他。
“蠢女人。”玄烈伸手将我勾进怀里,使我的脸紧紧贴住他的胸膛,他此刻的心跳声格外有力。
“听到了吗?我的心只会为你跳动!”他冰冷的大掌抚触着我的头发,声线带着热吻后的低哑和性感,异常蛊惑人心。
“颜子,你是我绝无仅有的心动和软肋。”
我被他话里的深情惊了下,脑袋也像浆糊般混沌不堪。
他这算不算是在变相解释,我已经成为了他的例外和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