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烈,你怎么了?”我伸手反搂住他的腰身,有些担忧地问出口。
“……………”玄烈没有更多的话,仍是用力地抱紧我,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我唇瓣紧贴他性感的锁骨,安静听着他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强而有力。
他冰冷的胸膛将好闻的檀木冷香挥发得愈发浓烈,不断萦绕在我鼻尖。
“夫人。”他搂着我的力道骤然加重,恨不得把我嵌进身体里,“我该怎么做……才不会弄丢了你。”
把我弄丢?
这男人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仿佛在他眼里,只要搂得更紧一点,我和他便能白头偕老似的,这男人幼不幼稚啊?
看到玄烈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令我很快想起余以诚同款患得患失的神经质状态,难不成这玩意还能传染?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必须找机会问一问云朵才行。
我微微一笑,浅浅抬起脸,唇瓣轻轻地吻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状似安抚也似逃避。
他的好我都铭记在心,却始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去回应他汹涌澎湃的感情…………
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冠上第三者、第四者的头衔。
好久,玄烈才舍得松开我,只是手却一直紧紧牵着我,根本不肯撒手,握得我手指发疼。
“哔哔哔———”随着熟悉的叫声响起,一阵奇怪的触感从我的毛绒拖鞋上传来。
我握着玄烈的手暗自紧了紧,他察觉出我的异样,冷脸循着声音往我的脚下望去。
只见那对原本慌乱逃窜的夜鸣虫夫妇,不知何时竟爬到我的毛绒拖鞋上,现场表演起少儿不宜的交尾大片。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完成繁殖的壮举,不忍心去打扰它们。
别看冥界夜鸣虫的体型跟我拳头般大小,可充其量它们也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昆虫而已。
我本想着等夜鸣虫夫妇完事了再小心送走它们,不成想玄烈的目光一凛,直接给夜鸣虫夫妇安排了个生离死别的戏码。
一道无形的法术瞬间从夜鸣虫夫妇相拥的身体中穿梭而过,雌性夜鸣虫顿时被抛向半空中,随即重重砸落至草坪深处,渐渐没了声息。
当镜头给到雄性夜鸣虫这边时,用悲痛欲绝都不足以形容它的惨状。
雄性夜鸣虫趴在我的毛绒拖鞋上恨恨地瞪向玄烈,出人意料的是,我竟看懂了它的愤怒与悲伤。
紧接着,它那两只探照灯似的眼睛一瞬不瞬打量着我,哀求的意味明显。
只一瞬,玄烈修长的手指一弹,雄性夜鸣虫呈抛物线状姿势帅气地弹射了出去,甩出天际。
“哔———哔———”雄性夜鸣虫发出阵阵哀嚎,响彻云霄。
“………#Ψ*×#………”大晚上的,这男人又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