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大,你赢了!”钟良还是没能“瞪”得过徐缺,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气呼呼坐到一旁:“不回来则已,一回来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徐缺热茶也喝了,几大只老面馒头也下了肚,终于缓过劲来,开始了“叭叭叭”的演讲......
“...你不知道那日本娘们派的特务,一个个像鲇鱼似的,滑不溜鳅,那是甩也甩不掉,从上火车一直粘着...还好我机灵,到了北平,我将信寄了出去,就跟一乞丐在厕所里换了衣服,估计日本狗特务们追着那乞丐一圈,发现...呵呵...”徐缺想想都得意,不顾身上那又臭又烂的乞丐装,又开始叉着腰腰“哈哈”大笑...
钟良不屑冷哼了一声,打量了他这身破烂成布条似的衣裳:“那你还这个鬼样子回来?”
“这...这不为了不暴露身份嘛...”徐缺能说跟那乞丐换衣服时,除了那封密信外,他随身带的钱包一时紧张,竟忘记掏出来,只能靠藏在鞋里那几张应急的钞票,买些大饼带路上充饥。
当然不能跟他说,那多没面子......
其实此时同样感到没面子,连里子都丢了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川岛梦子。
电讯室里间,她正对着无功而返的几名日本特务,大发雷霆:“废物!一群废物!连一个小滑头都看不住!”
没错,这正是追踪徐缺一路北上的日本特务,几人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们怎么会想到徐缺为了摆脱追踪,一路从北平乞讨回上海,那是风餐露宿,有运煤的火车,就趴一段,没有,就徒步而行。
遇到好心的赶车人,也能捎带他一程,这样山一程,水一程的,深一脚,浅一脚的,总算是回到了上海.....
川岛梦子发泄完,又想到自己还有一张暗牌,也就暂时歇了一口气:“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日本特务诚惶诚恐退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跟闪电有得一比......
华懋饭店顶层包房里。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光着膀子的常威听到她那魅惑的声音,更加兴奋起来。
双目充血的他已经是欲火焚身,正要往上探索,却被川岛梦子突然一脚踹翻在地。
“痛..”常威装腔作势捂住胸口......
只着吊带玫红丝绸裙子的川岛梦子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躺在地毯上的常威身边,抬起踝足一脚踏在他胸口上。
常威稍握住她的玉足,使她痒得“咯咯咯!”笑起来:“常威,你只要把你们的陈区长引到小东来,我就...”
躺在地上的常威,仰视着她吊带玫红丝绸裙摆,那若隐若现两条修长的大长腿,白生生的,好想咬上去.....
川岛梦子哪看不出他眼睛里的欲火?
她也清楚,不给他一点甜头,他是不会老老实实为她卖命的。
于是她伸出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手,常威一把握住后,借力从地上起来,打横抱起她,在她耳边轻吻着耳垂。嘴里含混不清的喃喃着:“...梦子小姐,地上寒凉,还是去床上温暖些...”
川岛梦子笑得更放肆了,索性一双玉臂搂住他脖颈,红唇在他脸颊上轻咬着......
卧室里翻云覆雨,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正在上演......
“嘭嘭嘭”“嘭嘭嘭”!